然这般地看不穿天下大势,想那蒙古兵强马壮,数万铁骑足以踏平任意一处,来去如风,无往不至。反观南宋王朝连年割地求和,内政腐朽,早已民心大失,纵然岳武穆重生,怕也难是逃过‘血溅风波亭’这一宿命罢?”郭靖当下默然无语:是啊,若非如此,爹爹当年又何以至于死的这般凄惨?娘亲又如何被迫带着刚出生的自己远走大漠?莫非,天,当真是要变了么?那黄蓉也是无从反驳,毕竟她对大宋王朝无甚好感,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靖哥哥罢。
李逍遥见二弟还在与那草包郭大小姐斗着嘴,暗自好笑,遂拍了拍雕背,对那神雕道:“雕兄,我们待会去罢!”便拉着杨过走入破窑将那衣裳略有些破烂的陆立鼎松绑,解了穴道,亮出《逍遥图录》道:“这本书上载有我师门武学,虽仅四套绝技,练的好了,成就决不在当今六绝之下。今请代在下转送于贵府陆,程二位小姐,还望她二人学而有成,勿堕我逍遥派威名。”
那陆立鼎方才已经见识过那白衣人出神入化的武功,居然连败天下两大高手,哪里还有半分推辞,暗想若是她二人能学得那白衣人半点功夫,便不必惧怕那李莫愁了,对李逍遥鞠了一躬道:“既然如此,便多谢恩公了。”当下将那《逍遥图录》小心翼翼地接过,藏在怀中,生怕将这神功宝典弄得损了。再看那白衣人时,早已带着杨过和神雕飞得远远地,身影越来越小,犹如天外飞仙一般飘逸神往。遂大喊:“还望恩公留下姓名,日后必有厚报。”顿闻远处传来一声:“我叫李逍遥!”当下便呆呆地立在门口,激动不已。郭芙见状手指陆立鼎,拉了拉黄蓉衣襟:“妈妈,那个叫化是谁拉?是你丐帮中的兄弟吗?”黄蓉闻言朝陆立鼎一看,顿然无语。
终南山后。活死人墓。
一大群道士手提长剑,在六个老道的带领下,和眼前数位妖淫邪人大眼望小眼地对峙着,眼光含情脉脉,交汇之处,似乎碰撞出数道火花在霹里叭拉地响着。当下一个为首的道士昂然出列,见他一副仙风道骨,眼睛不露丝毫精光,隐隐之下道袍随着罡风拂动,朝向对面一黄浅色锦袍,手拿摺扇,作贵公子打扮,约莫三十来岁的人厉声道:“霍都王子,你等二人今年年初来到中原,出手就伤了河南三雄,后来又在甘凉道上独力杀死兰州七霸,现下又带了些魅魑魍魉之辈来我全真教撒野,未免太小瞧人了罢?”
却闻那人笑道:“这些朋友都是我带来的,你只要接得了我二十招,我立马下山走人便是,若是你接不住,嘿嘿,我不但要娶这墓中女子为妻,还欲上你那重阳宫一把火烧了,免得灭了你重阳祖师一世英名。”众道士闻言更是大怒,欲冲上前去,恨不得一剑将那人刺了!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时,一个略带兴奋的声音从一棵树上传来:“好啊好啊,快些开打罢!”六个老道和方才那大放厥词之人闻得此言大是吃惊:那人究竟是何时来的?居然使人毫无觉察,闻那人的话音尚未脱去稚气,看来年龄不过十四五岁而已,究竟是何人弟子?
当下却见那和霍都叫阵的老道抱剑施礼道:“何方高人?在下全真教马钰,还请现身一见!”又闻那人笑道:“现身一见有甚么物事好玩地?我还是坐着看你们打架罢。”那老道闻言大是顿感哭笑不得,却见霍都持着扇子喝道:“臭小子,再不出来,小心本王子对你不客气!”却闻得那人道:“哦?臭小子骂谁?”霍都一时口快道:“臭小子骂你!”此语一出,闻得数人哄笑,顿时脸色发青,狠然道:“臭小子,叫你知道小王的厉害!”遂攀上那树顶,便闻得数声打斗之声,忽然从树上掉下一个人影,仔细一看,却是霍都,见他摔得甚是狼狈,接着掉下一段树枝,遂闻得那人笑道:“小王?怎么样?叫你知道大王的厉害!”又是一阵哄笑声。
正待霍都青脸变黑时,树上那人道:“也罢,看你那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地见见你那副人模狗样罢!”霍都闻得此言,正待发作,却见一人从树上飘动下来,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丝毫不见烟火之气,仔细看时,却见那人不过十四岁余的年纪,身着蓝衣,手上拿着一把剑,见其青光闪闪,端的一把神兵利器。霍都见得此剑,贪恋大起,右手持扇指着那少年道:“若是你能交出此剑,我便饶你性命!”那少年闻言笑道:“怕是你闻得此剑之名,便不敢要了。”霍都奇道:“哦,我倒要听听看还有劳甚子剑是我不敢要的?”那少年顿时一改轻浮的样子,当下恭恭敬敬地摸着那把神兵利器,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覆!雨!剑!”
此言一出,霍都与一众人大是吃惊,他们当然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甚么,莫非眼前之人,便是那传闻连败西毒,郭靖的寂寞高手么?不对啊,传闻那人是一身白衣,年龄为双十之数,浑不似眼前这位少年方才十四五岁的年纪。莫非说,他是那人的义弟?当下霍都眼中尽是贪婪之色,当下一掌朝那少年打去,想到马上能将那臭小子生擒,去向那白衣人换取神功秘籍,心下大动不已。便将摺扇摊开,朝那少年卷去,劲风当下刮得那少年脸上生痛,那少年大是从容,脸上毫无紧张之色,当下抽出那剑,朝霍都扇子一刺,刺到半路,便将剑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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