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喝道:“小贼放肆!”说罢抽剑朝对方刺去,那少年大声怪叫道:“啊哟,小美人有话好说,可别动刀舞剑的,伤了你老公!”说著左足向东跨出,那道姑亦朝东刺去,不料剑出半路之时,那少年身子却已在西南角上,接住反手朝西南角砍出,那少年转动身势,又至东北方处。那道姑奋力向前挥刺数剑,不想那少年步法甚是奇妙,闪闪避避,就是不挨实处,更是出言挑逗:“小美人,别再打打杀杀了,不然你可要披麻带孝,守活寡了。”
道姑恨他言语轻浮,挺剑当头劈去,那少年见她下方空门大露,偷空闪至身侧绊她一脚,道姑吃势不住,向下方跌去。
陆立鼎带著那少女前往门口一瞧,却见一美貌道姑躺倒在地,呻吟呼疼不止,再见那少年早是不见踪影。
李逍遥于破窑内蹲坐,烤得一只鸡,边吃边问道:“二弟,陆庄主依是不肯答应么?”
对面一少年盯住那鸡瞧得半晌,喉咙咕咕,说道:“啧啧,答应个屁!陆庄主脑筋似是跟驴学的,非拖即磨,亏得我送信过去。”
李逍遥将鸡放下,抹去嘴角油渍,道:“既然如此,二弟你好生在此歇著,我走一趟陆家庄。”那少年跳起身问道:“大哥,既有热闹可看,何不将我带上?”
李逍遥朝他上下打量几番,翻了翻白眼,道:“就你?还是免了罢!”少年闻言甚不服气,扯住李逍遥衣袖道:“大哥~~”李逍遥见推拗不过,只得拽住少年腰带,急往陆家庄而去。
陆立鼎一顿喝斥,将那年少道姑赶走。想得先前那少年一番言语,急急吩咐阿根将盘缠卷齐,遣散客人,一顿忙里忙外。过得不久,待率一家老小出门,忽听得远处一阵歌声飘来,轻柔细腻,吐字清亮:“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众人心底微惧,却见一美貌道姑拍断门闩,微笑著缓步进来,一身杏黄色道袍,自是赤练仙子李莫愁了。
陆立鼎提刀砍去,陆二娘挥出暗器,李莫愁拂尘挥动,避身抢过,拂尘照陆立鼎挥去,忽地一中年妇女提剑上前,喝道:“李莫愁,我来会会你!”李莫愁拂尘轻挥,将三般兵刃一齐扫了开去,娇滴滴的道:“陆二爷,你哥哥若是尚在,只要他出口求我,再休了何沅君这个小贱人,我未始不可饶了你家一门良贱。如今,唉,你们运气不好,只怪你哥哥太短命,可怪不得我。”
忽地一男子声音悠悠传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声音忽远忽近,似从天而降,又似四面八方涌来,隐隐约约,让人难测之极。
李莫愁脸色大变,拂尘斜执,问道:“何方高人?既已到此,何不现身一见?”
闻得身后一声叹息,转过身去,望见一白衣人静立树梢,剑执手中,衣襟随风翻飞,旁带著一锦衣少年。李莫愁见对方站在一根细枝上,身形丝毫不乱,轻功显是惊人。
那白衣人拽著锦衣少年,纵身一跃,双双缓缓落地,势如棉絮轻飘,随即径至跟前,道:“李仙子可是为寻仇而来?”李莫愁暗忖道:“此人是谁?竟有这等功夫?”她见那白衣人带著一少年尚能缓缓落地,轻功之高,不可不谓惊世骇俗。
李逍遥见李莫愁沉吟不语,走至陆立鼎跟前说道:“陆庄主,能否容在下探看令爱伤势?”陆立鼎旁观多时,心知李莫愁对那白衣人略有忌惮,当即归刀入鞘,道:“多谢阁下相助!”返回身去将一跛脚少女抬来。
李逍遥走至少女跟前,捧起左足,那少女怯怯低声道:“痛~”李逍遥柔声安慰道:“别怕,我给你把腿骨接上便不痛了。”说著伸过左手按住膝盖,右手抓紧脚踝,使出接骨之法,替那少女腿骨接正。
李莫愁回神过来,见李逍遥替那少女接骨,暗想:“我何不趁他一个分神,取他性命?”主意既定,右袖微拂,朝李逍遥掷去一根冰魄银针。也不见李逍遥如何闪避,只闻“叮”的一声,剑已在手,那冰魄银针被断为两截,跌落地面。
李莫愁大吃一惊,自己早将那银针功夫练的纯熟无比,纵横江湖多年,从未失手,不想李逍遥出剑迅速如电,饶是她自负眼力颇佳,仅隐约瞥得一丝青光掠过。
想及此处,隐隐对李逍遥的快剑极为忌惮,即便全力相拼,未必是那白衣人对手,忖思半会,甚觉不甘,斜瞥身后那锦衣少年,算盘即定。双袖微拂,分别朝那少年与少女各掷一击冰魄银针。
这一前一后,相去甚远,李莫愁暗自得意,袖手以观。李逍遥不愠不火,迅速连劈两剑,眼前那根冰魄银针复蹈前辙,另一根受得一股力道牵引,径内转弧,反朝原主射去。
李莫愁陡觉左臂一痛,仿佛挨得甚么针尖。她将手翻转过来一瞧,只见左臂内关穴被刺一黑孔,大惊之下跃退几步,取服解药。
李逍遥也不去管她,笑著问那少女:“你叫陆无双,是么?”陆立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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