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莫桃稍微早一点点进门,也没看看莫桃的脸色就道:“我和徒先生都觉得中乙道长身上的冥毒里面混有九幽之毒。九幽剑虽然毁了,但天悚在京城给钟琳用的就是九幽之毒。你能不能问问天悚,手里是不是还有九幽之毒。”
莫桃不耐烦地道:“我不想见他,要问你自己不会去问?”
林冰雁才察觉莫桃的心情很不好,大讶问:“你怎么了?又和天悚闹别扭?空竹才刚刚和天悚和好,你又和他闹?将相不合,必然影响军心,怎么打仗?”
莫桃意兴阑珊,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幽幽道:“我没和他闹,只是真的不明白他。现在泰峰一年的纯利润有三千多万两,而朝廷一年的赋税总和也不过才五千多万两。他不仅早已经就是富可敌国,恐怕还是全天下从古至今最有钱的人,还一点也不知道满足,一定要逼得人家家破人亡,背井离乡才罢休。”
林冰雁更是惊讶,忙追问详情。莫桃把追日的信递给林冰雁。不想一直都很支持他的林冰雁看完信以后道:“我想你误会天悚了!别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苗苗成亲的时候,衙役还追到榴园来,我曾听苗苗说过。天悚压根也没在意过辽东,能不能把德隆的八间钱庄买回来他都无所谓。这应该是覃总管的主意。现在你们实在不应该因这样的事情分神。要我说,退一步海阔天高,你也别为这事生气了,想办法尽快把覃总管调回中原,另派一个仁厚的人去辽东,比你在这里生气有用。喂,我真得去找天悚问问九幽之毒。要不,我们一起去莫宅,找天悚和荷露一起吃晚饭吧!”
莫桃更是意兴阑珊,没精打采道:“连你也帮天悚说话!没天悚点头,覃总管敢这样干吗?”
林冰雁认真看看莫桃的神色,好笑地道:“天悚一直是这样的啊!有你加入,泰峰已经收敛很多,这次鲍千灵得了不少银子,皮货铺不挺兴旺的吗?我知道你为何不高兴,是不是觉得人人都去劝慰天悚没人来开解你?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懂吗?”
莫桃一愣,气还真的顺了不少,喃喃道:“还是你懂我的心思。”
林冰雁道:“人人都以为你最大度,也最刚强,不需要安慰,只有我知道你也有小心眼的时候。”说得莫桃有些不好意思。林冰雁站起来:“走吧,荷露这两天有些不舒服,就当你是陪我去看荷露的。”
一起来到莫宅,两人一起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院子中乱七八糟地到处都是木段,而且很容易就看出所有的木段都曾经遭受过莫天悚的摧残,焚烧和冻伤的痕迹比比皆是,旁边一口大锅中还煮着一段木头。
林冰雁忍不住嚷:“天悚,你做什么呢?和这些木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莫天悚从沸腾的开水中捞出木段,卡在双掌之间,伸臂举着对莫桃道:“桃子,你来得正好,来上一掌,看看有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