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出声,元亨就发现了,回头看一眼,非常不满意地冲袁叔永大吼道:“你要讨好你主子,自己想办法去,拉我出来做什么?不陪你们玩儿了!”严格说来,元亨早对莫天悚没仇了,但元亨顶顶看不惯莫天悚的跋扈霸道,气却越来越大,被师兄利用和出卖更是元亨非常生气的。冲气要走。
袁叔永忙拉着元亨道:“那可是你师傅的儿子你大师兄的兄弟,你就不想他好好的吗?发这么大脾气!”
元亨瞄莫天悚一眼,万分不屑地道:“也是一个人妖不分的糊涂虫而已!除阴谋诡计外还会什么?还没有我大师兄一半的气度。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推开袁叔永,快步离去。
莫天悚还真很难得被人如此轻视,气得很。袁叔永怕元亨再说出更不好听的,忙朝莫天悚媚笑一下,追着元亨一起走了。
梅翩然抿嘴娇笑道:“了不起!总算是还有一个始终也不肯屈服在真假三重驸马威下的人!”
莫天悚又好气又好笑:“荷露怀孕了,所以没胃口,我才弄些养胃的东西给她吃。你若是肯给我生个儿子,我保证也去给你弄一个公主的封号。”
梅翩然苦笑,凝视莫天悚道:“为什么这些小事情你总把我看得如此透彻?从前袁叔永口口声声要为谢慕谢儿报仇,你并不知道他和元亨都不喜欢谢慕谢儿,也没太放心上。”言下之意自然是说莫天悚大事情上看不透,对别人宽厚,就对她苛严。
莫天悚气顺了不少,脾气也就好起来,话语自然变得非常甜蜜:“爱之深,责之切。小永才有几斤几两,能跳出我手心吗?但是你不同,我怎么抓也抓不住你,不得不斤斤计较。只要你答应今后去醉雨园住,我保证不会说你一个字。”
梅翩然冷冷道:“小永的确没斤两,但他可成功在你肚子上割一刀。”言下之意自然是说莫天悚没眼光,认不清楚人。
莫天悚失笑,只有梅翩然才能如此精彩地含沙射影,丝毫不落下风地接住他的话。非常容易又陶醉在这醇香的美酒里,一把将梅翩然揽入怀中:“翩然,别人不明白,难道你也不明白?我从来没拿小永当过外人,刚见他就把猫儿眼给了他,就是因为你啊!他是你的心腹师弟,而你永远都是为我好的,对不对?所以我相信小永绝对不会伤害我,从来没提防过小永,不然就凭他的武功,真能给我一刀?你仔细想一想,从我创办泰峰到现在,有哪一个人有小永升迁的速度快?就连桃子的徒弟小同,都是一步一步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当上总管的,且没多久就被我放下去。若你不懂什么叫屋及乌,看看小永就懂了!”
梅翩然哪里还能气得起来?憋不住笑起来,媚眼如丝恨一恨,薄嗔道:“这天底下若有个人能比你还会说话,我一定要诚心诚意去拜师!”忽然觉得后背一股寒意,又没听见莫天悚接口,一愣回头,就见孟恒缓步朝这边走过来,急忙要推开莫天悚,却被莫天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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