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悚越发笑得起劲,恶形恶状的。这些日子所有的疑虑、彷徨和迷茫都因为这一笑而卸了下去。过得好一阵子,他才止住笑声问道:“大师,若你是我,该如何抉择?”很怕左顿的回答和尼沙罕差不多,忙又补充道,“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哪怕是丝毫不留情面地骂我一顿也好!”
左顿微笑道:“为何你总觉得我会骂你?天悚,人活着,除了要有妻子以外,还需要知己、兄弟、朋友和战友。你有好妻子、好朋友、好兄弟,我羡慕你还来不及呢!”
莫天悚一下子想到玉姑,没能做夫妻,但做知己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莫桃安排沈荣贵回到京城,在新组建的马队中担任一名最普通的赶马人。这是沈荣贵自己要求的,他不愿意靠关系让人说闲话。玉姑也道,有本事的人自然会脱颖而出,若没本事,别人再怎么拉也没有用。当日莫天悚离开以后,玉姑又回到玉贞观。莫天悚原本还有些责怪张宇源和莫桃没帮玉姑,张宇源却说,玉姑说修道修的是道,不是道观主持。莫天悚由衷地赞成左顿的话,可是很不甘心和梅翩然又只能做知己,多少有些遗憾地问:“大师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和翩然该维持目前这种关系?”
不想左顿摇头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翩然是你从小的梦,如此轻易就放弃,岂是莫天悚的作风?天悚,你现在几乎拥有天下,却无法实现一个梦,不觉得遗憾吗?你为什么总要为别人活着?央宗比从前成熟多了!仅仅就是因为爱,她也不会反对你的选择。但央宗若是将自己最心爱的人拱手让给别的女人,你就该要担心她是不是还爱你了!至于说达娃和孟恒,你当小孩子的时候,难道没有逆反心理吗?我可是记得当年你也很不满意玉面修罗的。现在如何?爹就是爹,不管是不是亲生的。”
莫天悚难以置信喃喃问:“大师赞成我去找翩然?”
左顿道:“你已经把你的事业做到巅峰,感情上的一点缺憾却始终无法弥补。我赞成你去找寻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多的,我也帮不上你什么。映梅怎么也要看我老脸。要不要我帮你写一封信给他?他来榴园,八风先生难道一个人留在福州?”
莫天悚大喜道:“要,要的!大师,你可真是活菩萨!怪不得叫活佛呢!”大声叫守在门外的能珠加措去拿笔墨。
左顿失笑啐道:“去,别又来折磨我的耳朵!”
信很快就写好了。左顿催着莫天悚去睡一会儿。
天色要不了多久就该黑了,可莫天悚兴奋得很,哪里有睡意?硬要左顿陪他练武。因为左顿除拙火定以外,嘎哒功也非常高明。央宗虽然是索达吉的徒弟,但终究既不是喇嘛也不是明妃,并没办法得到嘎哒功的最高心法。达娃从小就跟央宗学,内功心法也是嘎哒功。莫天悚虽然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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