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莫桃没好气地道:“我走的时候让你看家,你怎么会让达娃和孟恒又打起来?”
袁叔永低声嘟囔道:“你和三爷在的时候都没能阻止他们打架,我有什么办法?要说这也怨三爷,从前当孟恒是个宝,天天都要花时间指点孟恒。那次出事以后,他几乎没去看过孟恒一眼。别说孟恒还是个孩子,就是换一个大人也受不了啊。大小姐再一撩拨,孟恒还不是点火就着?其实孟恒的功夫比大小姐高不少,真不留情面的话,该是大小姐伤得更重!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三爷心里是怎么想的,本来孟恒基本上都已经接受他,如此一闹,孟恒比从前还不喜欢他了!”
莫桃忍不住重重叹一口气。
袁叔永急道:“二爷,云南距离京城太远了!这封信可是在路上走了不少时候。云南距离叶尔羌就更远。拖延可是要出问题的!”
莫桃头疼地问:“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好?”
袁叔永低头小声道:“我觉得我们应该一面请梅师姐出马去柯模里探听情况,一面派人进京找历爵爷,把皇上的意思弄清楚,等三爷回来才能不糊涂。”偷偷秒莫桃一眼,更小声地道,“若梅师姐肯和姐夫带着孟恒一起去柯模里,央宗夫人和大小姐的气也能消下去一些。别的不说,方公子的伤都可能好得快一些。”
莫桃莞尔,随即又重重叹息道:“若是天悚回来,发现我们将你师姐给弄走了,会怎么想?万一他发脾气,你顶着?”
袁叔永又嗫嚅道:“最近二爷离不开巴相,可只有谷总管一个人在京城,恐怕忙不过来。二爷是不是让我进京跑一趟?”
莫桃瞥袁叔永一眼,淡淡道:“别想!京城里的事情,只有天悚自己去才有用,你去能干什么?你好好地把泰峰的生意料理好,赶紧准备你自己的婚礼,别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自己觉得是处理不好此类事情,又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丢下榴园离开巴相,想来想去也只有拿着信站起来,硬着头皮又去找梅翩然,同时飞鸽传书,让何戌同火速进京,和谷正中一起去找历瑾。
袁叔永甚是失望,跟在莫桃身后也离开风铃轩,小声嘀咕:“你用人唯亲!”
偏偏莫桃听见,失笑啐道:“别不服气!要说歪歪心眼,你的确比小同多;但要说方正大道,你拍马也比不上小同。再说小同在京城有不少世交故旧,也是你远远不及的地方。”
袁叔永一愣,追上莫桃媚笑道:“二爷,你耳朵为何如此灵?教教我,好不好?”
莫桃轻声道:“你也做几年瞎子,保证耳力比现在好。”袁叔永一下子躲得远远的。
大多数时候都是莫天悚给莫桃收拾烂摊子,因此莫天悚一点也不知道,他的离开给莫桃造成如此大的困扰。香喷喷地喝着酥油茶,脑袋里想的不过是如何对左顿说才不丢面子而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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