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吗?”
说得莫天悚也笑起来,躺在港湾里不想出去。心想梅翩然真的是一壶酿了许久的美酒,香飘十里,一喝就醉,但喝多了也难免酒精中毒!
可惜此刻的“港湾”不仅仅属于莫天悚一个人,还属于整个榴园,有很多事情要做。拉着莫天悚一起离开离开房间。
出来荷露放开莫天悚,直接出门去找上官真真。莫天悚却拐弯先去看央宗母女。没进门就听见央宗上课的声音,并没有多大的怒火,感觉非常诧异。忽然想起当年在阔罗岭寺,他也是这样在门外面听央宗给达娃讲故事。当时他感觉央宗是故事里的狼,看似凶狠的“且号且抓”,其实好可怜,在他和巴桑旺堆之间跑来跑去;今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头可怜的狼,表面凶狠,一呼百诺,可总在家和梅翩然之间跑来跑去,疲于奔命。没有进去打扰央宗母女,转身要走。
不过央宗显然竖起耳朵在听外面的动静,莫天悚刚转身,她就打开房门。莫天悚忙回头笑一笑:“我听见你在给达娃上课,所以不想打扰你们。”
央宗一字一字道:“我是给梦飞,莫梦飞!上课。”
达娃也从门口挤出来,站在央宗的身边,叫道:“爹,日后我和阿妈都住在巴相,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保证不偷懒!”
莫天悚一愣,然后笑着道:“当然好。等你日后功夫高了,再和孟恒打架,就不会输给他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给爹丢脸呢!方公子在你二伯那里,你害得人家断了好几根肋骨,也该去看看人家。”
达娃回头道:“娘,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央宗点头,回房间放下书本,跟着莫天悚一起离开镜碧居,并没问莫天悚的去向,直接朝影碧居走去。
莫天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场风暴似乎就如此轻松的过去了,愣了好一阵子,才朝追碧居走去。守在门口的八风都跟在他身后,轰都轰不走。还好,到追碧居以后,八风没进门。
孟威和孟武都只受一点小伤,孟恒肩膀脱臼接上后问题就不大,但大腿被撕下一块肉,伤得还真是不轻。莫天悚到的时候,孟道元和梅翩然正在追问孟恒这段时间的生活,看见莫天悚进来,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莫天悚道:“两败俱伤。孟恒,这只是你和梦飞之间的争斗,你日后可以找梦飞报仇,当然,日后梦飞也可以找你报仇,但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对我有意见。”刚说完就觉得这番话愚不可及,在心里猛劲后悔。
偏偏孟道元也愚不可及地道:“就是这话,小一辈有小一辈的恩怨,长一辈有长一辈的恩怨,别参合在一起。”
梅翩然忍不住恶狠狠白孟道元一眼。孟道元很心虚地垂下头,气得孟恒瞪眼,也朝老爹恨一眼。梅翩然忽然起身道:“天悚,有时间吗?陪我去一趟黑龙潭!”
莫天悚一愣,忙道:“当然有时间。黑龙潭的水早就干涸,蕊须夫人也从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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