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宗急道:“不好!你不说清楚,我不要你睡觉。白天说,被丫鬟们听见多不好意思?再说,万一哪个丫鬟去多嘴,天悚知道我劝你反对他娶梅翩然过门,还不得恨死我吗?”
荷露憋不住又“噗嗤”一乐,瞌睡也没了,搂着央宗的肩头道:“你问我没用,想想当年是谁和天悚一起在琲瓃小筑的?”
央宗一醒,嚷道:“对啊,当年在听命谷,二嫂一直没离开过天悚!”兴奋地用力一拍被子。
荷露跟着向山玩一样学了两天的花拳绣腿一点也不管用,隔着被子还是疼得大叫一声,立刻把外屋的丫鬟惊醒了。一起检视,大腿上居然青了一大块。
央宗忙不迭道歉,要了药来擦。
荷露憋不住又笑起来,告诉丫鬟:“看见没有,日后你们找婆家,千万别找会武的。即便是睡着了给你一下,你也禁不住!”
别说丫鬟都觉得好笑,就是央宗也憋不住笑了,竟没那样担心莫天悚了。
莫天悚没在九龙镇耽搁,就当凌辰和追日都不存在一样,第二天一早,刚刚才四更天就带着孟恒、袁叔永等人一起走了。路上的速度也快起来。三天以后凌辰才追上来,追日并没有跟来。莫天悚问:“追日回扬州了吗?”
凌辰道:“分手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三爷,你别怪他,他也是为你好,为我们大家好。”
莫天悚冷哼道:“文死谏,武死战。我才不想成就他的名声呢!他以为娶两个媳妇嫁一个女儿我就害怕了?以为这就是忠心吗?真正的忠心是帮我分忧,不是给我添乱的!你们谁别想我改变主意,更别想打其他歪主意!”
凌辰赔笑道:“谁敢在三爷面前打歪主意呢!南无说追日白活了这么大岁数,别看老婆不少,可压根也不懂得一个‘情’字!若是真爱,心里就再也没有其他女人的位置了!”
莫天悚越听越不是味道,重重哼一声。袁叔永在一边却是憋不住又笑起来。莫天悚越发不满意,正要说说他们,前面一匹马飞驰而来,将一封信交在开开路的厉风。厉风一看是南无的信,片刻也没耽搁,将信送给莫天悚。莫天悚越看脸色越难看,瞪眼朝凌辰吼道:“你好啊!为何没告诉我?改道,去上清镇!”
凌辰抓头道:“什么事情我没告诉你?”
莫天悚将信扔给凌辰:“自己看!”拨转马头,朝着上清镇的方向飞驰。
凌辰没本事一边快马奔驰一边看信,只有先将信收进怀里。一直到晚上投宿,才有空看信。原来空竹离开巴相以后,莫桃就央求林冰雁帮他把翅膀割了。本来是躺在家里养伤的,却接到张宇源的一封信,镇妖井下没有鬼魅,奇门遁甲又被破坏以后,鼹鼠精蚂蚁精之类的妖精少了制约,在夜晚离开镇妖井,将附近农户的农田毁坏不少。张天师一怒之下,不顾张宇源的反对,还是将镇妖井封了。莫桃是反对封井的,一定要去上清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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