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时辰,孟恒已经很累,八风进来回报,载湃尔到了,孟恒就想停下来,莫天悚却叫他不用理会,继续练武。
又过得一阵子,孟恒的已经全被汗水浸透,莫天悚终于站起来,淡淡道:“孟恒,去换衣服,和我一起见载湃尔。”
孟恒有些意外地点点头,回房间后多少还有些犹豫,慢吞吞换下汗湿的衣服,才来到莫天悚的房间里。见莫天悚盘膝坐在炕上,很悠闲地吃着巴旦果和葡萄干,却不见薛牧野和袁叔永的影子,就连该在的载湃尔也不在。
莫天悚很随意地招手道:“上来坐。”等孟恒坐好之后,才提高声音道,“可以叫载湃尔进来了!”
门口的历风答应一声,脚步渐渐远去。孟恒忍不住问:“薛叔叔和袁师叔呢?”
莫天悚和颜悦色道:“我让你薛叔叔去找你二表叔和空竹法师回来,一起帮我查一查布焉铁幕的下落。至于说你袁师叔,我最近太懒了,好些泰峰的例报都没看,他忙着看例报呢。”
孟恒愕然道:“查安定王的下落?他不是在安定吗?为什么要查他的下落?”
莫天悚淡淡笑道:“你别着急,一会儿也别随便出声,慢慢看下去就知道了!”
孟恒正想抗议,载湃尔走进来。孟恒便没再出声,但忍不住撇撇嘴,心里嘀咕,我自己看还要你教什么?
载湃尔听见召见立刻赶来客栈,结果在外面等半天,冻得手脚冰凉才进来,见到莫天悚理都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吃着果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到一股压力,显得有些惶急地道:“三爷肯露面就太好了!刚刚我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吉兹司大人不忿朝廷将他降为指挥使,最近一直憋在家里,不肯去衙门,派人多次来找三爷又没见着三爷,以为朝廷要治他的罪,结果自己一个人想不开,昨天夜里竟在家里饮刀自尽!”
莫天悚放下吃一半的巴旦果,愕然扭头看着载湃尔:“饮刀自尽?”如此鬼话想骗谁?布焉铁幕真够狠的,动作也真够快的!自己杀了人还想把罪名推出去?有点子枭雄的味道,看来日后对抗叶尔羌绝对没问题。可但凡枭雄都有很大的野心,这次若不让布焉铁幕乖乖听命,日后他主动去找罗卜又或者打沙洲的主意都会影响整个西域的局势。莫天悚冷冷地道:“阁下的意思就是说,吉兹司是因为我不肯见他才想不开的?问题是我算什么?和吉兹司仅仅见过两次面而已,连他长得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他又记得我什么样子吗?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来若羌不过就是走亲戚的!怎么就这么不得清静?既然你们非要把我逼出来,那布焉铁幕呢?还想躲着吗?让他站出来,把这里的事情好好地解释清楚!哼,老子手底下丢翻的王爷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再加上一个也无所谓!”
载湃尔吓一大跳,下意识后退一步,垂头道:“我家王爷不在若羌。三爷若是想见王爷,可移驾安定。”
莫天悚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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