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竹淡淡道:“我觉得叔永的看法很对。当初你到曲先,通过庄洪亮很顺利就让吉兹司变成指挥使,说明吉兹司是个没胆气的人。这样的人多半没什么作为,从前他不能完全控制曲先各部酋,也说明他的确是没有作为。若他能肯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做他的指挥使,留下倒也没什么关系。可他不看形势不考虑后果就出兵,显然很容易受别人影响,昏庸而糊涂。你也不喜欢手下有不听话的人。布焉铁幕要想完全控制曲先,怎么可能留下这样一个人?即便是这次你能把事情硬压下去,日后布焉铁幕还是会想办法去逼迫吉兹司,给自己除掉他的理由。而吉兹司也难免还会受人挑唆,胡乱出兵。寻常时候也就罢了,此刻有剌斯德对安定虎视眈眈,留下吉兹司的确危险得很。”
莫天悚轻轻叹息,扭头问:“桃子,你的意思呢?”
莫桃苦笑道:“不要问我,我是妇人之仁。天悚,反正有小永在若羌盯着,这事没救翩然急迫,等一等再决定好不好?”
莫天悚幽幽道:“不能等一等。我一点救回翩然的把握也没有,怕等一等就更想杀人。你和空竹替我跑一躺若羌如何,赶在翩然痊愈之前把事情解决好。”
莫桃尚在犹豫,空竹已经一口答应。莫桃也只有点头,和空竹一起离开了。
徐晶睫很是诧异,目送莫桃和空竹远去以后就追上莫天悚的脚步,迟疑道:“三爷,以你的医术,也没有把握吗?”
莫天悚笑笑:“这天底下谁能保证每次都赢?我需要两个人给我帮忙,一个当然是欧溪崖,另一个你来,好不好?”
徐晶睫淡淡道:“当然好。道元既然把粘合好的酒杯送给你,那么你尽管放手去做,治好治坏都没关系。”
莫天悚再笑笑:“也对!”不再出声。不久,来到装饰得富丽堂皇,简直比和薛牧野的家还要气派的孟府。进去,一直走到后院,推开梅翩然的房门。
欧溪崖已经把应用的东西都准备齐了。莫天悚开始解释他打算用的方法。既然没办法知道正确的方法,那么他们就一条经脉一条经脉的调理。为防止经脉之间的互相影响,做这种调整之前,要切断这条经脉和其他经脉之间的联系。也就是说,他要以毒攻毒,以禁制对付禁制。解释完毕,莫天悚又给两人做了具体分工,因为欧溪崖也是练习的天一功,所有理顺经脉,气血归流的工作由欧溪崖来做。
莫天悚自己来负责割断经脉彼此间的联系。这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加上画眉的禁制已经使得经脉紊乱,就更加危险,只要有一点看不清楚或者方法稍有偏失,都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莫天悚既怕自己下不去手,也怕自己不够冷静,才要徐晶睫一起来。这是一个冷静得可怕的女人。莫天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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