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张宇源稍微迟疑,苦笑道:“本来刑天还有一半没找到,爷爷的身体也没恢复,没想今天就开庆功宴的。上午,天悚和玉姑一起来找爷爷,要带走黑缎子”
莫桃失声打断张宇源的话:“你爷爷又把黑缎子关起来了?他怎么这样?我去找他评理去。”
张宇源皱眉道:“桃子,你也不听人把话讲完就嚷!昨夜离开镇妖井,爷爷就把黑缎子给玉姑了。是黑缎子今天一大早就来找爷爷,说是我们反正要超度刑天、夸父以及原本在蓝荧石里的阴魂,也要我们顺便超度它。让一个鬼魂长期居住在阳世本来就很不妥当,爷爷一口答应。谁知道黑缎子得寸进尺,又要求爷爷让玉姑去主持三息谷玉贞观。这个爷爷当然不肯答应。黑缎子缠住爷爷不放。然后玉姑和三爷就找了来。玉姑自己倒是没什么,三爷也坚持要玉姑去主持玉贞观,几乎要和爷爷吵起来。二伯做好人,才说今天开庆功宴,其实是替爷爷和三爷摆的和头酒。”
玉贞观现在的主持人名义上是玉姑的师姐,实际就是当年张天师安排监视黑缎子的人。张天师当然不肯让步。明白是明白,可莫桃素来最烦此类权力之争,心里愈加烦躁,叹息问:“宇源,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张宇源垂头道:“玉姑虽然多年没回来,但为人大度宽和,才学过人。”
莫桃苦笑:“所以你爷爷就不要你管刑天的上半截了?”
张宇源又犹豫片刻,才吞吞吐吐道:“爷爷说镇妖井是祸害,既然刑天和夸父已除,留下镇妖井也无用,要填平镇妖井。我觉得上清宫一直就有一个镇妖井,填平不太好,建议爷爷先找到刑天再说。爷爷不同意,不让我再插手刑天的事情。”
莫桃愕然道:“不说镇妖井下面还有很多蚂蚁精之类的生活吗?把井填了,它们去哪里?”
张宇源默然。
莫桃才明白妖精正是填井不填井的关键,扬眉问:“宇源,你有没有胆量陪我去找刑天的那一半?”
张宇源吃惊地问:“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莫桃淡淡道:“那你还想叫上谁?天悚正在房间里训人呢!你去叫他,他也不见得肯去。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你猜他站哪一边?”
张宇源不禁莞尔:“他说不定又会去找爷爷吵架。桃子,你和天悚闹分家,除南爷他们倒霉以外,我们正一道也跟着倒霉。天悚那人还真是的,只要自己不痛快,就逮谁咬谁,看天底下的人都不顺眼。好好的,你和他分哪门子家?”
莫桃气道:“好好的,你提这干嘛?你去不去找刑天?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张宇源忙道:“走吧,刑天肯定还在镇妖井附近。你们挖土的时候,总捣乱的就是它!我不去,你连它的影子也找不着!”
镇妖井还是乱七八糟的,不过中央石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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