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源也伸手在土壁上蹭一蹭,放进嘴里尝一尝,诧异地沉吟道:“竟然真是壬洞!天师,这就是说,这下面的奇门遁甲并没有被完全破坏?”
张天师冷冷道:“昔日败者,胆气已丧,何以撼天地?所挟持者,不过小伎俩而已!”
莫天悚非常有自知之明,立刻主动对号入座,失笑道:“师傅说徒儿吧?当此境地,你我师徒当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对不对,尊敬的师傅!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如何走出去。这个徒儿肯定不如师傅你。出去以后,徒儿就有办法对付那两个超级大鬼了!”
却将张天师也说笑了:“我没你这徒弟!以后不许叫我师傅!现在我们每一步都不能走错。等我推演推演,再决定朝哪个方向走。”蹲下来,在地上推演起奇门遁甲的阵式来。张宇源也蹲下帮忙。
莫天悚反正也看不懂,悠闲地到处打量。可惜这下面除了土壁就是阴风,没丝毫风景提供,看得莫天悚甚是无聊,只好也凑到张天师和张宇源面前,俯身去看他们推演。
片刻推演已毕,天盘六辛,地盘乙奇,得“白虎猖狂”格。这是一个大凶格,主客两伤,不宜举事。出入有惊恐,远行多灾殃。张天师的额头上不觉冒出汗来,甚是不甘心,重排八门,再加推演,却是半天都没个结果。
这个凌辰和袁叔永同样是一点也不懂,不觉气闷起来。听刚才张天师说得很玄乎,两人都很好奇地伸手去土壁上蹭一蹭,再将手指放进嘴巴里尝一尝。
莫天悚同样是正觉得气闷,立刻好笑地问:“什么味道?”
袁叔永比较聪明,笑笑不答。凌辰太习惯依靠莫天悚,老实地道:“土味儿。应该是什么味道?”
莫天悚压低声音,神秘地道:“应该是壬味儿,咸味儿,牢味儿。此等天机,你我凡夫俗子如何能尝出来?”
袁叔永憋不住笑起来:“爷可真能说笑话!‘人’味儿是个什么味儿?甜的,酸的,还是苦的?”
张宇源不解地抬头问:“喂!我们被困了,你们为何如此轻松?”
凌辰一挺胸膛,傲然道:“这天底下还没有能困住我们三爷的地方!”
张天师实在是听不下去,轻轻冷哼一声。
莫天悚大是尴尬,扭头瞪凌辰一眼:“闭嘴,不许乱说话。这个地下迷宫我就走不出去,全要靠天师领路。是不是,师傅?”
张天师心里紧张,只专心推演,没答理莫天悚。张宇源还从来没见过他爷爷如此紧张失态,倒是也憋不住好笑得很,没刚才紧张了。
袁叔永道:“地下阴魂虽多,却不敢与我们直面对抗,就像刚才天师说的那样,只能靠一些小伎俩惑人耳目,何须惧之?”
张天师一愣,才察觉他因为几个儿子都在这下面遇难,内心深感恐惧,竟被几个后辈比下去,不由得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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