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历瑾和罗天都叫去训一通。
玉姑说完,萧瑟也将莫天悚一通训,说他不应该插手陕西政务。
莫天悚唯唯诺诺听着,满口答应,心里一点也不怪历瑾,却只恨罗天。莫桃苦笑,这下莫天悚绝对不会再提辞官的事。
袁叔永心想莫天悚刚回来,怎么也得在家里陪陪倪可和儿女,早上起床以后就想溜去泰峰,却依然晚了一步,被寒风抓住来到书房,忙堆起满脸的笑容:“三爷,生意上的事情有小的照应,你可以好好陪陪夫人。小的很为三爷着想吧,三爷也饶过小的这一遭,好不好?”
莫天悚淡淡笑着:“放心,这次我不会再把你吊起来打,不过你得把覃总管给你的那三千两银子交到柜上去。”
袁叔永一愣,低头嗫嚅道:“三爷怎么知道覃总管给过我银子?”
莫天悚冷笑道:“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瞒过我去?若不是辽东还是能赚两个钱的,你以为你帮覃玉菡说话,我就会帮覃玉菡去杭大人那里说好话?只要无伤大雅,又能赚钱,你拿一点下面人的孝敬我不说你。你总得存点银子给猫儿眼用。”
若莫天悚说海州府,袁叔永觉得理所当然,可莫天悚不提海州府,却将应该没人知道的这笔贿赂拿出来说,袁叔永是真的冷汗直冒!嘿嘿傻笑道:“没有三爷,只是覃总管成不了事。其实最主要还是怪元亨。三爷知道,他要修庙子,映梅禅师能有多少银子给他,彼此兄弟,我不帮他没人帮他。”
莫天悚失笑:“呵,真义气!元亨还好吧?”
袁叔永心里又是一紧,元亨从前对莫天悚的气是消下去,可跑海州府一趟,硬被凌辰阻止没能出海,接着就是汉中的案子,元亨对莫天悚的脾气又冒出来。当然,袁叔永是不会把这些告诉莫天悚的,只能是再赔笑脸道:“他还是那样。三爷,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怪我,你都不能违背禅师和八风先生的话,他们要去海州府,我能不去吗?”
莫天悚淡淡道:“在去之前,你的信上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好在禅师和先生都还平安,不然我就把你剁了。知不知道罗天为何一定要元亨给禅师做徒弟?”
袁叔永迟疑片刻,不很确定地小声道:“应该是为了佛印是蕊须夫人唯一害怕的东西。元亨始终还记得当年是三爷烧了穆家堡,能帮罗大人一定会帮罗大人的。不过小的也听元亨说,他师傅和中乙之间有些过节。罗大人是为帮中乙化解也说不定。”
莫天悚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元亨还没放弃复仇?知不知道禅师和中乙有什么样的过节?”
袁叔永道:“听说过节不大,是禅师和中乙之间有些意气之争,具体情况元亨也不清楚。元亨也不是还要报仇,不过是对三爷的某些做法不理解。其实当年元亨知道了幽煌剑和飞翼宫的事情,心里已经不是那样怪罪三爷,后来他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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