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培也不愿意夏锦韶离开漳州!知道“罄竹”就是莫天悚以后,云南的事情范书培这时候也想明白了,哪里还愿意让成花去福建?可惜他和夏锦韶商量许久也商量不出个对策。想来想去觉得皇上打算将夏锦韶调离漳州,还是因为夏锦韶和罗天互相争执的结果。皇上似乎对罗天还算是宠信,假如夏锦韶必须离开,让罗天去漳州也可以,好歹也算是自己人,总比外人强,更比他自己去漳州强。
眼看天已经黑了,比罗天还毛焦火辣的范书培也不回家,又跑来探罗天的口风,听见罗天如此问,也沉吟着问:“罗大人素来热心海防,不仅仅研究海防多时,还曾亲莅海防前线,不若老夫仅仅是纸上谈兵,若万岁爷调罗大人去漳州都督海防,罗大人可有把握?假如罗大人有心,老夫可以帮忙在万岁爷面前举荐。”
罗天苦笑道:“晚生仅仅是一书生耳,哪有把握都督海防?成花将军甫去海州府,就扭转劣势,可去漳州一试。”
范书培诧异至极,罗天在漳州和夏锦韶争得不可开交,此刻居然推荐成花?正要再说,一个家丁进来道:“老爷,莫二爷和谷大爷来了。听说范大人在,问可不可以一起见见范大人。”范书培恍然大悟,盯着罗天道:“原来如此!”愤然起身拂袖而去。
罗天又觉得头疼。家丁奇怪得很,小声问:“老爷,是不是让莫二爷过来?”罗天叹气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莫桃和谷正中一起进来。罗天强打精神招呼他们落座。莫桃笑着问:“刚才听说范大人也在,怎么没看见他?”
罗天苦笑道:“你是把我害惨了!皇上有意调成将军去福建。范大人以为是我和你合谋,在背后参了夏大人一本。朝廷的事情提起来我就头疼,不说那个。你这么晚来找我,是为义盛丰吧?”
谷正中点头道:“罗大侠,你可是讲道理的人,遣散费哪有理由拿双份的!”
罗天头疼地道:“此事的确是贱内有些无理取闹。桃子,当初我买义盛丰的时候花了三百万两银子,现在卖给你们不过一百多万两。惜霎会去义盛丰胡闹,也是心里有些生气的缘故。需要离开的总共只有四十六个人,即便每人再给一百两银子,加起来也不过四千多两,对泰峰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看这样可不可以,你回去和三爷打个商量,只当是看在天师和宇源的面子上,让让一个女人。”
谷正中就怕莫桃答应,抢着道:“可是你媳妇说每人要一千两!”
罗天赔笑道:“气头上的话哪能当真!我会和她说的。就这一百两已经很多。若不是知道你们一向大度,我还不敢提出来呢!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穷得叮当响,遣散费只发了一年的工钱,只有账房张宇沐有一百五十两,其余少的只有十几两,多的也不过就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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