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可和何戌同走后,何亦男的表情缓和不少,可是莫桃更是紧张,半天都没一句话,何亦男不觉又恼了,沉声道:“我和倪可说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莫桃做错事一样,陪着小心道:“知道,是关于玉姑的。男男,若你觉得玉姑必须嫁给天悚才能幸福,那我去和天悚说。”
何亦男大是惊奇,上上下下打量莫桃,看得莫桃极不自在,窘迫地问:“你为何这样看我?”何亦男道:“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说!你不是一向认为感情需要专一的吗?为何不反对莫天悚纳妾?”
莫桃低下头,良久才道:“我和冰冰在一起过得很好。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
何亦男愕然大笑:“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唐家这门亲事是我爹替我选的!”
莫桃很尴尬,半侧开身子,小声道:“你知道我不是很会说话。当年我要是没得罪夏锦韶,你大哥不会因为一道奏折而获罪,小同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成为孤儿和逃犯。若我一直在朝里,做官不做官的,唐家对你都不敢太过分。男男,我一直不敢打听你的消息。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何亦男冷冷道:“若我告诉你,我过得很不好,你会怎么办?”
莫桃苦笑:“我没有办法,只好在其他的事情上尽力帮帮你。比如小同,再比如玉姑。唐家是不是欺负你?”
何亦男摇头,不屑地道:“就他们那一家子欺软怕硬,趋炎附势的人,敢欺负我,我不把他们都打得鼻青脸肿才怪!”
莫桃顿时又沉默下来。
良久,何亦男问:“鹰飞好吗?”
莫桃一下子显得自然多了,不好意思地道:“冰冰写信说他可会哭,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我还没见过他。前段时间我在海州府,后来凤飞出事,冰冰觉得小孩子不适合参与,把鹰飞留在九龙镇让我岳父岳母照顾,自己一个人去的成都。后来为安慰阿妈,冰冰带着鹰飞一起去了巴相,只是天悚很怕见阿妈,一直没敢回巴相。我和他都没能见着儿子。”
何亦男抚掌大笑道:“原来莫天悚也有害怕的时候!霜飞已经不肯原谅他了,他难道还不吸取教训,又让荷露一个人带孩子?我儿子和我可是亲得很。”
莫桃由衷地道:“有一个不让须眉的母亲细心照料,相信他长大后一定很有出息!”
何亦男笑笑,突然道:“你和我一起去看玉姑吧!”
莫桃点头,带头朝外走去。何亦男愣片刻,才跟上他的脚步,感觉很是异样。莫桃的心显然被林冰雁母子填得满满的,一想起他们,就把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
莫天悚相信曹横的话,记得当初张天师还提过,玉面修罗曾经告诉张天师,他将子匙遗落在黄帝陵,自然是想将张天师引去黄帝陵。
曹横接着道:“但是玉面修罗那不是天一功的天一功让孟绿萝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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