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还是也来到无涯子的房间,却被典白挡在门外:“祖师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罗师兄恐怕会耽搁一会儿,师嫂自己先回去吧!”
张惜霎伸长脖子从门缝朝里一看,潘英翔也在里面,一眼严肃地坐在无涯子的下首,只有罗天一个人是跪着的。大怒,赌气掉头走了!
大雪一直未停。挟翼看见上次的那十来间土坯房就自动停下,等候莫天悚下来。可是半天都没动静,不禁奇怪,甩甩头轻轻嘶叫一声,喷出一口寒气。
莫天悚平时出门都得带着八风,最近又被莫桃盯得紧,好容易能单独行动,似乎预感今天的见面将不同寻常,莫名其妙紧张得很,皱眉道:“催什么催?”跳下马卸下鞍辔。
挟翼掉头就跑。莫天悚急道:“别走远了!一会儿我叫你听不见。”挟翼暗道罗嗦,每次都是这句话,哪次误过事?可惜它不会说话,只是很不满意回头看莫天悚一眼,才发现莫天悚还站着没动。莫天悚一个人出来已经让挟翼很奇怪,站着不动就更奇怪,也停下来看着莫天悚。
莫天悚做个鬼脸:“你还不快走!看着我干什么?”挟翼又轻轻嘶叫一声,跑远了。莫天悚一直看着挟翼的背影消失,深深吸一口气,才将鞍辔放在墙角,朝院子门走去。
门仅仅是虚掩着的。莫天悚又有些犹豫地停下来,任凭大雪洒落在身上。曹横在里面大声道:“进来吧,天悚!我已经等你好长时间了!难道你还会怕我?”莫天悚不觉有气,用力推开院子门,快步走进去。
曹横一点也不在意漫天风雪,穿着一件半新的蓝色单衣,带着一顶斗笠,甚是悠闲地在院子里给一株梅桩整形。他的毒看起来全部都清了,面色红润,就连反应也比上次快不少。莫天悚突然之间有些后悔。曹横实在太了解莫天悚,尽管没有回头,还是立刻哈哈大笑问:“后悔了吧?”
莫天悚冷冷道:“后悔的只怕是龙王。年轻时造孽太多,老无所养,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待在这乡下简陋的土坯房中。”
曹横看也没看莫天悚一眼,弯腰用锥子在梅桩上一下一下细心地刺,大笑道:“年轻人,说错了,我这里热闹得很。无涯子始终对我念念不忘,就连你不也很惦记我吗?你我情同父子翁婿,我也是真心为你好。想不想知道当年我为何要精心传你武功,后来又把天一功无私地传给桃子?还想不想知道三玄岛为何要费偌大的力气给我下毒?”
莫天悚特意支开莫桃,独自来此就为打听三玄岛给曹横下毒的原因,被曹横喝破感觉很不舒服,冷笑道:“你能为我好?你传天一功给桃子,还不是为了好控制他,难道还真是看在姨表亲的情分上?”
曹横终于放下锥子,直起腰来看莫天悚一眼,心平气和缓缓道:“年轻人,既然是来打探消息的,火气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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