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上。倪夫人不是在赌气,如何只肯让龙趵去找那个赝品?穆侯爷和你也算是有些交情。这么多年,万岁爷都对倪夫人呵护备至!你不可能想不到,万岁爷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倪夫人和你身上。万岁爷非常明显是要给倪夫人讨个公道。本来事情是很简单的。范大人硬要抢下差事,而万岁爷又肯让范大人来,才真的让人费思量。”
莫天悚苦笑:“大人一定知道罗天罗大人巡抚闽浙的事情。听说他就是走的范大人的门子跻身仕途的,那么罗大人从前在京城的时候和范大人关系也很不错吧?现在范大人是站在罗大人一边还是站在夏锦韶一边?”
二公子也苦笑道:“范大人和罗大人都是当今红人,我偏处一隅,如何得知他们之间的事情?范大人过来不是敷衍了事,是真在查我的账。三爷,你快点去京城吧哄哄倪夫人!也省得范大人总赖在云南不肯走。”
莫天悚失笑:“大人两袖清风,难道还害怕查账?”
二公子没好气地道:“我都是受你连累,你还好意思在一旁说风凉话!”
莫天悚收起笑容,正色道:“大人看范书培来这里的意图究竟是什么?弄清楚才好让他快点滚蛋!”
二公子头疼:“我要是弄清楚不就不着急了吗?我也从来没得罪过范大人,他来了之后,粮储、屯田、清军、驿传、水利、刑名一样也不放过。你说这大过年的,我究竟得罪谁了?”
莫天悚知道二公子任云南布政使多年,虽说是谈不上非常贪,可认真查起来,问题还是不少的,真怪不得他着急,沉吟道:“你看他对什么最感兴趣?”
二公子想了想,不很确定地道:“好像是屯兵。你是知道的,当年王爷和王妃叛乱,我压根就没参与,来云南这么些年也从来没插手过屯兵事宜!”
莫天悚急忙宽慰道:“大人是想多了,皇上对大人还是很信任的!除了屯兵以外,范书培还对什么有兴趣?”
二公子沉吟道:“似乎他对本地的土司、土官也很感兴趣。三爷,云南各族杂居,难免就有摩擦。那些土司互相要打仗,我也是没办法。若范大人用这个做借口找我的毛病,我岂不是要冤枉死!”
莫天悚点头道:“我明白。其实大人真不用紧张,万岁对大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二公子激动地道:“万紫千红才是春,一枝独秀不禁风雨!三爷,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我看此刻的形势和当初在扬州也差不多。这些年,你被万岁爷撇一边;老四被万岁爷一脚踢开,连家产都充了公;老三好一点,可什么事也管不了,纯粹就是万岁爷用俸禄养着来堵天下人嘴的;只有我,表面看来还算没变动。但十年了,没升没降没动地方,可不是个好兆头。当年王爷和王妃差点就起兵造反,你说万岁爷真能不记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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