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央宗的,他有什么理由又跑回来打破央宗宁静的生活?看看天色,怕是差不多快四更了,终于又转身离开。
门忽然开了,央宗幽灵一样站在门口,浑身无力,只有表情一如既往的凶悍,咬牙切齿叫道:“莫天悚,你给我站住!我等你快十年了,你在外面等我一夜都不行?”
莫天悚回头迟疑道:“我以为你不愿意见我!”
央宗勃然大怒:“梅翩然就愿意见你吗?你为何死气白赖地到处去追她?”凶神恶煞的脸上眼泪非常不争气地流下来。
莫天悚一呆,伸手想去拉央宗。央宗却后退一步进了房间,还回手用力关上房门。莫天悚不敢造次,轻轻敲门道:“央宗,你听我说,我以为你有巴桑旺堆了。”
央宗在门里不复凶悍,呜咽道:“你可以娶一个又一个,我为何不能嫁一次再嫁一次?”
莫天悚不再敲门,后退两步,跪下来。
门在一瞬间便再次打开,央宗怒不可遏冲出来,对准莫天悚的心窝就是一脚:“你你你追梅翩然连骨气都追没了!岂不闻男儿膝下有黄金!”并没用太大的力气,却见莫天悚缩在地上,异常辛苦地咳嗽起来。一下子想起莫天悚来阔罗岭寺是养病的,惊慌失措上前扶着莫天悚,“你怎么样?伤着哪里没有?”
莫天悚捂着胸口,有气无力道:“不碍事,是当年在京城,你打在我心口的旧伤发了!”
央宗更惊,又是内疚又是心疼,忙扶着莫天悚进房坐下。惶急地要掰开莫天悚的手察看他的伤势,手却被莫天悚一把握住。央宗本能地挣扎,莫天悚的力气却陡然间变得大起来,声音也粗壮不少:“央宗,你这一脚真的把我踢坏了,踢出个失心疯的毛病,好多从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比如彻底忘记在若羌曾经让桃子带过信回来!也彻底忘记从前我总想让你离开!”
央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又上当了,却不再生气,倒似回到两人最初见面的时候,轻声道:“云锁高山,哪个尖锋出得去?这次你别想再走!”
莫天悚莞尔,凑近央宗的耳朵呢喃:“日穿窗棂,这条光棍怎拿住?”
哦,竟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声音!央宗立刻又瞪起那双不算大的眼睛,用力挣开莫天悚蹦起来,回身指着莫天悚鼻子尖:“有胆子你就再说一次试试!”
莫天悚竖起食指嘘道:“别那么大声,吵着达娃。我改还不行吗?日穿窗棂,这条光棍钻进来!”
央宗回头朝好容易才睡着的达娃瞄一眼,憋不住笑了:“林冰雁怎么不把你的舌头也换一个?”
当年央宗接到休书后,一怒之下让莫桃退还她创办义盛丰的银子,与莫天悚清算完所有,回到建塘官寨。
多吉旺丹意外等到女儿的归来,尽管生气,可也很高兴,立刻张罗着再给央宗招一个女婿。由于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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