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吗?宇源没觊觎,是我在觊觎行不行?天师,我记得宇源一直非常听你的话。至于说宇源没房子给刑天住倒是很好办,现成的幽煌剑鞘不比翡翠葫芦差。”
张天师甚是戒备地沉声道:“你又在搞什么?就这样宏棠已经很不满意,贫道怎么还可以去叫宇源役使刑天?你就算不为贫道打算,也该为宇源考虑。前天二爷说你无论如何也要拿回剑鞘,此刻又怎么一点也不心疼剑鞘?三爷,贫道一直将你当成自己的子侄对待,你也不要太过分!吃着我的,用着我的,却来算计我!”
莫天悚一愣,见张天师阴沉着脸,显然是很认真的,意识到玩过火了!犹豫片刻将幽煌剑鞘放在桌子上,正色道:“天师,飞翼宫的《天书》你一定听说过。晚辈看见《天书》里有一副画,画的正是刑天和夸父在一起。刑天和夸父不能同时留在镇妖井下面。晚辈不敢让夸父去幽煌剑鞘里,让桃子找天师拿剑鞘就是打算给刑天用的。”
张天师冷冷道:“几百年都没人看懂《天书》,偏偏你就看懂了?三爷,宇源和罗天比较,你觉得宇源是罗天的对手吗?我是很想让宇源生活得好一点,但我更想他平平安安一辈子。你想从罗天手里夺回你的义盛丰我没意见,但你也不该拉宇源下水!”
莫天悚一愣,小心翼翼地问:“罗天走的时候和天师说过什么?”
张天师淡淡道:“贫道不用任何人说,自己有眼睛可以看。三爷,尼沙罕是你阿喀,宇源就算不得你兄弟吗?”
看来无论如何张天师都不会再信任他。莫天悚很恼火,这次他来上清镇,是有点想拉着张宇源一起进京,所以想让张宇源带着刑天,但其他也不过就是和张天师开了两个一点也不算过分的玩笑,倒是把自己的内力给弄没了!然飞翼宫的血腥犹在眼前晃动,他真的很害怕让刑天和夸父在一起。莫天悚咬咬嘴唇,缓缓道:“天师,我看这样吧,达达、八风先生、映梅禅师乃至桃子都叫我去桑披寺。我明天就让桃子送我去桑披寺,不进京。你该放心了吧?刑天和夸父真的不能一起留在镇妖井下面。相信我,我真的破解了《天书》!”
张天师明显被他说动,但儿子张宏棠的极度不满,正一道目前的衰落,以及莫天悚仅仅就为作弄他弄出来的玄虚,都让张天师再无法轻易相信莫天悚,紧紧盯着莫天悚问:“你口口声声说你破解《天书》,那好,你若能说出天书是谁写的,贫道就相信你!”
莫天悚一下子就懵了,难以置信问:“天师,你知道《天书》是谁写的?”
张天师冷哼一声:“还说你破解了《天书》!”
莫天悚急道:“我的确是破解《天书》,但是《天书》最开始的两页纸用的文字我不认识。天师,既然你知道《天书》的来历,就该知道我没有骗你,不能让刑天和夸父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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