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和荷露站在布依鲁克烧焦的小屋前,一点有人来过的痕迹也没有,终于肯定莫天悚已经离开。
凌辰长叹道:“荷露小姐,我们也回去吧。三爷是故意躲着我们的。你就是再留在这里两年,依然不可能见到三爷。”
荷露抱着挟翼的脖子痛哭流涕:“三哥为何不见我?他连挟翼也不要了?”哭得一阵,终于在凌辰的劝说下跨上马背背,凌辰也翻身上了骏马,带着挟翼和阿尔金,一起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这次有徐晶睫陪着,薛牧野满心以为梅翩然能答应留下,不想劝说半天还是没有效果,只好告辞了。梅翩然送他们出门,犹豫着道:“阿曼,明天我想回京城了,日后你别再来找我。”
薛牧野甚气,恶声恶气道:“要走就快走,这十几天也不是我让你留下的!”
徐晶睫忙拉一拉薛牧野的衣角,轻声道:“阿曼,你别强人所难。孟夫人也是不放心道元和孟恒小公子。”
薛牧野还有些不甘心,哀求道:“要不你就回听命谷看一眼,见见欧溪崖,如何?”
梅翩然又犹豫一阵,还是摇头道:“不,我要和道元一起回去!”
徐晶睫笑一笑:“你是怕见到不希望看见的景象吧?其实你多余担心了,若真是那样,阿曼敢这样一次又一次邀请你回去吗?”
梅翩然也不甚自然地笑一笑,幽幽地道:“我是怕看见我希望见到的景象。日后更不知道如何自处了!其实我是很想回去看看的,但是阿曼越劝我越害怕。欧溪崖为何不出来见我?”
薛牧野一愣,良久才道:“也是难为你了。欧溪崖说她背叛了飞翼宫,今后要用来赎罪,永远也不离开听命谷。”
梅翩然轻声叹息。薛牧野和徐晶睫告辞离开。梅翩然不想回房间去,呆呆地站在客栈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映入眼帘,居然是曹横。梅翩然急忙迎上去,有些心虚的问:“爹,你怎么会来?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道元呢?”
曹横脸色铁青,沉声道:“是不是你干的?你心里居然还有孟道元?我说过,你们任何一个人不听招呼,我就惩罚另一个。孟道元已经变成灰烬。你再不回去,孟恒也将变成灰烬!”
梅翩然冷冷道:“我什么能耐你还不清楚?我倒是想做,可惜没本事。是天悚做的。谢慕谢儿遇见他,就像落入虎口的羔羊,连挣扎的分也没有。我落入你手中,同样是砧板上的鱼,没有挣扎的分!你喜欢,请将我也变成灰烬,看天悚会不会去找你!”
曹横变色道:“天悚离开布依鲁克了?”
梅翩然冷笑道:“他想离开谁还能拦着?当初在听命谷,你用了多少方法阻止他离开,他想离开的时候,还不是离开了?爹,我仅仅是你不成功的作品,而天悚是你最成功的作品。看在父女一场的情分上,我奉劝你一句,早点离开吧!以你的能力,换个方式去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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