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莫天悚大怒道:“你他给我闭嘴。畏兀儿和汉人的杂种!我看你就和汉人一起很舒服,和畏兀儿人一起同样舒服!”听命谷里基本上是汉人的文化,但也不可避免的受到畏兀儿的影响。薛牧野的小名阿曼就是畏兀儿语。
骂得薛牧野也火起来,气道:“你这个乌龟儿子王八蛋!原本好好的,是你非要问我,问完又乱骂一气!”
一说莫天悚的思绪又回去了,明白是自己先挑起薛牧野思乡之情,感慨之下才多说了两句。回不去的苦楚他同样深有体会,倒也不怪薛牧野发火骂人,急忙赔个笑脸,伸手握住薛牧野的手道:“是不是你在巴哈雪山遇见雪笠的时候,雪笠还不会那种扩大了的茧丝牛毛?”
薛牧野的涵养很好,大多数时候都难得发脾气,可最近几年艰苦的生活让他的涵养大打折扣,一怒挣脱莫天悚,没好气地道:“去,别拉着我!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有短袖癖呢!”
莫天悚从来没有听薛牧野说过此类污秽之语,一愣之后大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怎么也变得和我一样了?好了,我给你陪个不是!”心里不可避免又想起孟道元来,不知道他特意回飞翼宫把梅翩然带走究竟是遇见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是莫桃不肯帮他,还是莫桃也解决不了?真的好想回去看看。
薛牧野莞尔,啐道:“你啊你!想和你痛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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