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出血沁玉片和《天书》,将光影投射到第十一页上。惊疑地发觉这一页和前几页稍有不同,光线照上去,一下子就出现两幅画,且两幅图的画风也不太一样,很明显是两个人画的。
一幅画的是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握住血红的幽煌剑,劈开一副枷锁。带枷锁的人只有一个头没身子。面孔莫天悚甚是熟悉,正是被他劈成两半的刑天。而那副枷锁莫天悚也很熟悉,鸡骨白的玉石板,开启冥剑冢的母匙也。
下面一幅画是后羿射日,比前一幅画潦草,画风更接近前面第七页用玵黄投影的那一幅。挽弓的“后羿”也长得和前一页化的夸父一模一样,大拇指上一只血红的方扳指,正是开启冥剑冢的子匙。原来子匙还真是一枚扳指!夸父没追上太阳不甘心,打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放出刑天继续纠缠黄帝,自己也想学一学后羿射日?他是不是觉得从前只是追了追太阳,办法太温柔,打算换一种强硬一点的办法对付太阳了?这想法莫天悚自己都觉得古怪,不禁笑了!
再翻到《天书》的最后一页上,越加古怪的也有两种文字。一种字体是隶书,仅仅若隐若现能看见一点点影子,一个字也辨别不清楚,不过还是能看出字体和前面记录天一功功法的字体相同;另外一字体是覆盖在隶书上的,乃是连绵还绕的草书。正如韩愈所云:“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不平,有动于心,必于从草书焉发之。”这一页草书气势奔放,无往不收。字体遒瘦如白骨骷髅,充满剑拔弩张的阴森鬼气,让莫天悚感觉一阵阵发冷。好容易看完后,出了一身冷汗,“啪”地合上《天书》丢在木塌上,瞪眼看着天花板呼呼直喘粗气,便似和人打了三天三夜一般。
这一段文字和莫天悚十岁时第一次通过火烤看见九幽咒法上的誓言内容差不多,既是誓言也是咒语。当初的血誓是保证发誓人受夸父差遣,才能自如控制九幽剑。当时莫天悚因为反感而没有发誓。十年后他遇上卓玛,才凭借血誓学会九幽咒。
此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夸父从来没有跑出来命令莫天悚做过任何事情,仅仅是让莫天悚的头疼加剧了。后来由于左顿和蕊须夫人的共同努力,莫天悚的头疼越来越轻,几乎不再发作。然后又因为莫天悚从冥剑冢得到真剑鞘而导致头疼再一次发作,且更加严重。但与莫天悚纠缠不清的始终不过就是头疼而已,而且随着莫天悚功力越来越深厚,只莫天悚心平气和,小心控制,头疼病并不随便出来捣乱。
看了《天书》的第十二页莫天悚才知道,导致他头疼的根本原因既不是左顿说的正邪交战,也不是蕊须夫人说的阴阳失调煞气侵体,而是夸父阴灵企图占据他的身体。也就是说夸父企图“鬼上身”,借助莫天悚的身体来复活。所谓的“受夸父差遣”乃是指莫天悚把自己的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