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羽端着两杯茶走进来:“梅左翼可能要过一会儿才会来。”
莫天悚端起茶盏,指甲轻轻一弹,并未被欧溪崖察觉的指甲缝里的海龙马粉落入茶盏中,双手捧着递给林冰雁:“喝茶!”
晚饭时梅翩然也没有来,莫天悚只好和林冰雁一起吃。一直等到子夜时分,梅翩然才来到琲瓃小筑,莫天悚已经躺在床上,眼也没睁淡淡道:“你要是实在不乐意,不来也行!”
梅翩然勃然大怒,冲过来掀开被子,双拳舂米一样落下,眼泪汪汪道:“你就会欺负我!我是怕耽误你练功。我仅仅是想保住水青凤尾和我爹而已。若不是大衍散和我开始设想的东西很不一样,我怕用久了侵骨蚀肌,造成大患,给你下足分量,你以为你用八个月的时间就能逼出来?你既然把毒逼出来,为何不想办法逃出去?你非得留在听命谷,究竟是为什么?”
莫天悚不顾梅翩然的挣扎,狂暴地将她拉到床上,压在自己的身下,正色道:“翩然,你要相信我,我没打算毁掉整个水青凤尾!”
梅翩然泪水如倾,哽咽道:“你既然没有这样的打算,为何不肯把解毒的方子给孟绿萝?你养守宫干什么?”
莫天悚柔声道:“翩然,你要讲点道理。我必须先保命!我总不能乖乖的让孟绿萝把我杀了吧!”
梅翩然面色一寒,泪水顿时没了,冷笑道:“你功力未失,只要肯离开听命谷,谁能奈何你?我送你精钢钩子你却让翡羽埋起来,根本就没准备离开!你去依射峰难道仅仅只是为扬惑?天悚,别以为我真猜不出你的心思,你去荠苨坪最主要是想找琴娘打听当年玉面修罗的布置!趁早死心吧!琴娘是我师傅的人,玉面修罗的布置和琴娘一点关系也没有!”
莫天悚微微一笑,轻声呢喃:“既然如此,你还怕什么?我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你。你在这里,我为何要逃?我正大光明的来,走也是正大光明的走。告诉我,你为何要给我易容?”
梅翩然用力将头扭到一边,冷冷道:“就为让你出不去!就为折磨你!我恨死你了!”
莫天悚莞尔:“果真如此,为何不敢看着我说?翩然,没用的,白天在宫门口和刚才你都已经说了实话。你要我对你彻底死心好离开这里是不是?你还是不够很,你该把我的手筋脚筋都挑断,舌头割下来,眼睛珠子挖出来,耳朵眼里灌上水银”
梅翩然猛地打个寒噤,勃然尖叫:“别说了!”
莫天悚微笑着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飞翼宫的绝技是什么?乾坤阴阳大法。我大哥和郎世焕都没能幸免。我即便是能抵抗住雪笠,也能抵抗你吗?你为何不将我变成花蝴蝶那样?我还能不对你死心吗?”
梅翩然浑身发抖,哀求道:“求你别说了,天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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