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舍了。你不放心,明天见着林姑娘可以问她。说句实话给你听吧,林姑娘我是一点也不怕的,能帮我就会帮她。你大可不必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弄扬惑。你能弄到扬惑,但肯定弄不到阴阳和合散的另一味主药海龙马,不见得真能有用。”
一说莫天悚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扰乱,愤然道:“翩然,以你之才加我之势,在哪里不能呼风唤雨?何必一定要留在飞翼宫?这里全部都是敌人,我和你才是一家人!”
梅翩然急忙讨好地赔笑:“我们别说这些了。我陪你去后面的莲池洗浴好不好?”
莫天悚仰天长叹,掉走出屋子,来到莲池旁边。定定地看着新栽的六月雪,倍觉凄凉。
梅翩然跟过来,在小丫头替莫天悚除去手足上的如意绦以后,温柔地替莫天悚宽去衣服,拉着莫天悚一起滑进温泉中。
这一夜,梅翩然没有离开。
鸳帐之内,莫天悚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难过得只想嚎啕大哭一场,然心枯泪涸,就是没有一滴眼泪。不禁又想起最后那一日莫少疏的话,“恐怕你今后连哭的机会也没有了。”心里越来越认同莫少疏对飞翼宫的恐惧。这是一个毁灭希望的地方!他一定要把这个地方连根拔起!为自己和文家的子孙后代谋得一分安宁。
翌日,林冰雁知道莫天悚要去飞翼宫,早早的就过来了。莫天悚还是认定任何事情都要靠实力说话,自身安危不能建立在别人的同情上,目前的飞翼宫表面还算平静,但很快就可能被他掀起轩然大波,依然按照计划开始着手提高林冰雁的耐药性。他没有把计划告诉林冰雁,偷偷将药下在林冰雁的茶水中。尽管分量及其轻微,对人没有多大影响,但林冰雁还是陡然间变得明艳起来。
梅翩然一眼就看出来,并没有拆穿,只是暗自叹息,更加不相信莫天悚真的能放下泰峰、暗礁和文家,激灵灵打个寒噤,不知道她究竟能拿莫天悚怎么办。眼前这个霸道优秀又固执的男人是她愿意用生命去维护的人啊!
飞翼宫距琲瓃小筑六里路。翡羽早就准备好阿尔金,一见莫天悚和梅翩然出来就牵过来。
莫天悚却不大愿意骑阿尔金,让翡羽将鞍辔换到“天马”背上,侧身骑上,接过梅翩然怀里的白痴。梅翩然也翻身上马,坐在莫天悚身后,抖动缰绳,飞驰而去。
翡羽站在门口,看着一马两人消失在小路尽头,怎么想也想不通,气愤地道:“三爷怎么这样?没见过女人吗?”
林冰雁受药物影响,总有些心旌摇曳,这么多月的悉心照料,莫天悚对她由仰视变成俯视,不知不觉中多出一种母亲般的亲情,惆怅地轻声道:“他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拥非常之情,非你我所能臆断!”
翡羽一呆,半天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