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寒劲侵入脏腑,命已经丢了大半。我若留他在山上,娜孜拉姐妹俩发现他,他只有死路一条;就算娜孜拉两姐妹不伤害他,他一个人留在荒漠里也是没有活路。三爷,罗天是对不起你们兄弟,但事出有因,罪不至死。就算是替青萝赎罪,我也必须救他。你若一定不许,我们也公平打一场。”凝视莫天悚的双眼,轻轻放下罗天,拔出宝剑。
莫天悚冷哼一声,森然道:“打就打,难道我还怕你?”伸手抓住烈煌剑的剑柄。
薛牧野大惊,上前一把拉住莫天悚,急道:“三爷,想想桃子和映梅禅师!你让他们走吧!”
莫天悚脸上阴晴不定,握住剑柄还是不肯松手。薛牧野急忙给凌辰使个眼色。
凌辰可也不愿意就这样放过罗天,扭头直接当自己没看见。格茸心里不忍,低声劝道:“三爷,算了!罗天已经身败名裂,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呢!”
莫天悚终究还是顾虑莫桃,不然开始他就杀罗天了,犹豫半天,想起不久才被罗天救过一命,松手放开剑柄,叹道:“娄伯伯,你带他走吧!”
娄泽枫也收起宝剑,再次背起罗天,朝前走几步,又回头道:“天悚,谢谢你!你若是有空,可去孔雀河边的一棵联体胡桐边看看。两棵树长在一起的胡桐附近只有一处,娜孜拉多半知道。”
莫天悚愣一下,呆呆地看着娄泽枫的背影渐渐远去,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凌辰碰一下他,叫道:“三爷!”莫天悚才回过神来,一瘸一拐地继续朝山腰的海子上爬。
上去后天差不多又快黑了,莫天悚一眼看见海子旁边多出一棵枯死的胡桐树。树干粗壮,只有一丈多高,做深黄色,没有一片树叶,但下面盘根错节,却站得稳稳当当的,没有一丝倒下去的意思。娜孜拉和阿勒罕跪在树下,相对而泣。
莫天悚又后悔没杀罗天。缓缓走过去,迟疑道:“这里已经没法隐蔽。跟我下山吧!我带你们去中原。”
娜孜拉摇头道:“不!我们要在这里陪着爷爷!真后悔我没有听爷爷的话,被你的花招骗了。我悔不该在孔雀河边救你。其实你是认识娄泽枫的,对不对?”
阿勒罕大哭道:“你还来干什么?都怪你把这里弄成这样!你能击败罗天,为何不连娄泽枫也一起打败,要让他拿走我们的乌昙跋罗花?”越说越气,忽然也抽出一根软鞭,跳起来一鞭子狠抽过去。
莫天悚木呆呆也不闪避。凌辰大怒,倏地上前,探手抓住鞭子用力一拉,拉得阿勒罕踉踉跄跄朝前冲出好几步,站立不稳。薛牧野急忙扶住她。阿勒罕一看是薛牧野更是气愤,丢了鞭子,一拳头打在薛牧野的小腹上。格茸飞奔而上,从后面硬把阿勒罕拉开,气道:“姑娘,你没看出三爷和薛公子都是让着你的;
!”
凌辰用力将鞭子远远丢进海子里,怒道:“狗坐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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