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作罢”
央宗看过莫桃踢毽子,一听就知道谷正中在胡说,好笑得很,不过她知道何亦男是莫天悚专门派人去请来看望莫桃的,但何亦男进了莫府却跑到她这里来不肯去见莫桃,忙给谷正中帮腔
何亦男也不傻,闷闷不乐道:“你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莫天悚说什么,你就干什么,一点也不像你以前的样子你们要我去找莫桃也行,告诉我他究竟怎么了?”
央宗道:“刚才我就告诉你,你总不相信桃子的确是动了出家的念头,天悚担心得很,才找你来劝劝桃子”
谷正中一听莫天悚连何亦男都请来做说客,看样子很快就要走了,越加着急,垂头丧气反而不插话了
何亦男兀自不信,摇头道:“你们都唬我,一定是莫天悚又有诡计想害我莫桃最近朝里朝外到处乱窜,比什么时候都活跃,像是想出家的人吗?再说莫桃想不想出家和我有什么关系?”
央宗微笑道:“你真要这样讲,我可是无话可说”
何亦男却有些心神不宁的,勉强坐了一会儿告辞出来,正有些犹豫去不去看莫桃,菊香看周围没有人,低声道:“小姐,老爷已经收了唐家的聘礼,你千万别又陷进去再说那莫桃眼睛瞎了,莫天悚费那么大的力气把林冰雁从罗天身边撬开也治不好他的眼睛,看来是没指望了真跟个瞎子过一辈子,你的苦可是吃不完了”何亦男很生气,瞪菊香一眼,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莫桃
很快就来到莫桃的住处问向山,莫桃正在静室打坐阻止了向山去通报,又把菊香留在外面,轻轻推开静室的房门
莫桃依然和从前一样敏锐,立刻回头问:“有什么事情?”问完才觉得脚步声不对,又没听见声音,转头对着门口迟疑道,“是谁?”
何亦男走进房间,低声道:“是我可以进来坐坐吗?”边说边打量屋子里有一张放着好些佛经道经的书桌,桌子前两把椅子南边的墙壁上挂着不动明王的唐卡,唐卡前是一张供桌,上面一个香炉中插着三炷香,烟气袅袅地上一个蒲团,莫桃面对佛像,手捏不动根本印,盘膝坐在蒲团上,真的有点像是老僧入定,不由得担心起来
莫桃笑一笑,站起身来:“原来是何小姐这间屋子什么都没有,我们出去坐”
何亦男早在书桌前坐下:“我喜欢这屋子的味道,我们就坐这里”
莫桃又笑一笑,高声叫道:“阿山,上茶”过来摸也没有摸一下椅子,准确地坐在何亦男的对面,随口问:“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最近好不好?听说唐公子到府上下聘日子定了没有?”
何亦男一听就是气,定定地凝视莫桃,浓眉大眼,英挺伟俊,身手敏捷,动作潇洒灵动,无论如何也不该是瞎子忍不住伸手在莫桃眼前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