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转经人都是本地猎户,准备得到信号后就对付凌辰和十八卫的。可是莫天悚狡猾如狐,孤身进寺,却不肯老老实实地进经堂,害得那些猎户不知道该不该动手,经堂中的喇嘛九姆也没办法动手。
莫天悚检查完白玛的情况,却只有摇摇头。白玛中毒后耽搁得太久,已经无力回天。
汪达彭措很难过,然而面容沉静,只是缓缓道:“天悚,你先出去,让我帮帮白玛。”说着在床边坐下,看样子是打算念经。
莫天悚不太明白,迟疑片刻,低声道:“阿尼,我可以让白玛佛爷清醒片刻,和你说两句话,不过说完之后会立刻示寂。”
汪达彭措犹豫片刻,点点头,让出位子。莫天悚取出银针,扎在白玛头上。白玛果然醒过来,也显得很平静,遗言竟然是不用报仇,丹增强桑毒害他,乃是在给他消业,佛祖会惩罚丹增强桑。
气得莫天悚够呛,他们到真是提得起放得下!还在斯拉桶莫天悚看见汪达彭措包庇丹增强桑就知道,汪达彭措不愿意看见丹增强桑实力太大,可更加不愿意红教的声誉和实力受到打击,也就是说汪达彭措宁愿自己委曲也不愿意给左顿发展的机会,料想汪达彭措这次也只会毫不声张地悄悄处理,救醒白玛是指望白玛闹事的。
莫天悚开始来也只是想找办法挫挫丹增强桑的气焰,见到有这么好的机会,却希望能帮帮左顿,最好是把事情闹大,趁热打铁,让红教内讧,自我消耗,黄教自然会在本地发展壮大。莫天悚只听白玛说了两句,就气得不愿意再听下去,离开房间,去鼓动热贡那一群喇嘛。
幸喜热贡等人没有白玛和汪达彭措大度,莫天悚没说几句就已经是群情激愤,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的,脾气火暴的已经嚷出来。莫天悚大喜,也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叫嚷着大家一起杀下去,给白玛报仇雪恨。
汪达彭措忽然走出房间,淡淡道:“天悚,左顿仁波切是你的朋友,我就不是你的朋友吗?你为何非要让我们内讧?”
莫天悚大是尴尬,讪讪的说不出话来,在一瞬间就了解到,以左顿之才,黄教何以在本地依然发展缓慢。汪达彭措对热贡等人招招手,喇嘛们全部都进入中间的房间中。莫天悚犹豫一下,没跟进去,一个人留在外面。只片刻功夫,房间中就传出诵经声,祥和而安宁,没有一点悲伤。莫天悚忽然想起左顿的话,死亡只是另一次生命的开始,不知怎么的就平静下来,不再觉得尴尬,也无意再帮左顿。
丹增强桑做梦也想不到莫天悚在三楼,还在下面布置人手紧张地搜查莫天悚,三楼反而一直非常平静。不知不觉中诵经声已经停止,汪达彭措走出来,笑笑,缓缓道:“天悚,希望你这次能帮帮我。”
莫天悚点点头道:“凌辰此刻就在寺外,丹增强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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