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喊大叫,知道情况不妙的时候,已经尽量动作快了。山洞太小,什么轻功也用不上。后面的路大家要小心一些才是。”
莫天悚又恨又气又说不出口,大力挥舞胳膊道:“总有一天,我要把飞翼宫化成一片灰烬!”不料触动胳膊上的伤势,疼得呲牙咧嘴的。
回去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不仅仅是凌辰,左顿和汪达彭措都派人出来找他们。见到他们都很惊奇。手臂受伤还好解释,饶是莫天悚能说会道,腮帮子上的牙印也实在不好解释,只好躲进帐篷中,干脆什么也不解释。
接受神瀑洗礼的其他人都很兴奋,围着火塘跳弦子舞。凌辰和向山他们尽管不会跳,也去凑热闹滥竽充数抢着做南郭先生。莫天悚缩在帐篷中,甚是不明白那些藏人何以会有如此旺盛的精力,一个人早早地睡了。
汪达彭措和左顿比较,莫天悚和左顿更亲,可也有点怕左顿的教训。估计莫桃肯定什么也不会瞒着左顿,翌日一大早,莫天悚就躲去汪达彭措的帐篷中。
汪达彭措看他过来显然很高兴,伸手扶住莫天悚的头,仔细观察他脸上的伤口,笑道:“普色,(藏语,小伙子)遇见带刺的玫瑰花了?”
莫天悚恨恨地道:“雪域高原这么冷,哪里有玫瑰?我运气不好,遇见一只大黄蜂。”
汪达彭措失笑,沉吟道:“伤口很深,不处理好的话很可能会破相。白玛,你去和左顿仁波切商量一下,过一个时辰再出发。我帮三爷看看。”
白玛答应一声出去了。
莫天悚又惊又喜道:“阿尼还会治伤?”身上再多的疤痕莫天悚都无所谓,可脸上挂个牙印实在是有碍观瞻。尽管莫天悚自己已经上过药,可卓玛这一口咬得很深,莫天悚还是怕有疤痕,顿时觉得汪达彭措简直比左顿还要好。
汪达彭措笑,招呼莫天悚在地毯上坐下。亲自动手,先把莫天悚自己敷的药洗干净,重新敷上一种味道非常香,如油脂一样白色的膏药。告诉莫天悚,这种药乃是他从布达拉宫得来的。敷完药,汪达彭措又示意莫天悚盘膝坐好,给他灌顶加持。
这次汪达彭措显然要认真很多。和左顿灌顶不同,莫天悚感觉像是到了鸟语花香的草地,身心舒畅,圆通无碍,自在悠闲,同样是非常舒服,不愧为灌顶法王。这才了解到汪达彭措的功力不在左顿之下,因此左顿要他陪着来转经。犹豫片刻,有选择地讲了讲建塘的土司太太、婴鸮、卓玛、孟绿萝和修罗青莲。
汪达彭措倒也不怪莫天悚开始瞒着他,沉吟良久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加强戒备。天悚,后面的路你不要离开我,也让二爷别离开左顿仁波切。”
莫天悚不以为然,但想汪达彭措也是一番好意,不好拒绝。回去找到莫桃和左顿,不想左顿也是同样的意思。两兄弟又分开来,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