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依然有怀疑,莫天悚也依然算是想通一个大关窍,还是高兴起来,兴奋地嚷道:“阿山,你吃完饭就去桑披寺请二爷回来。”刚说完又想起莫桃的作为来,心头憋火,觉得想到也不该告诉莫桃,正要改口,凌辰指着山坡笑着道:“不用阿山跑这一趟,二爷下山了。”
莫天悚扭头一看,可不是莫桃来了,不想理莫桃,忙加快脚步朝回跑。向山急忙也跟着他加快脚步。
凌辰莫名其妙,只好自己留下等莫桃。片刻后莫桃走过来,指着莫天悚的背影问:“天悚怎么了,见我来了反而跑。”凌辰耸耸肩头,嘟囔道:“谁知道。他这两天脾气古怪,刚刚还让阿山去叫你,这会儿又像在生气。他昨夜还训阿山一通呢。现在他不像天东雨,到像狂风暴雨。”
莫桃听后又感觉很难受,和凌辰一起回到屋子中。
莫天悚正在用餐,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向山在一边伺候。他双手抱着一块肉骨头,恶狠狠咬住一大块肉撕下来,全部包进嘴里用力咀嚼,吃相既凶残又贪婪,没有一点斯文样子。给莫桃的感觉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恶狼一样,又吃惊又不舒服。
莫天悚招呼凌辰和莫桃都坐下。向山忙也给他们端来一大盘子手抓肉。凌辰早饿了,抓起一块骨头就啃。莫桃是吃过东西才下山的,却没有动。莫天悚拿起盘子中的一大块肉骨头,冲莫桃灿烂地一笑,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地道:“给你!你这些日子肯定没捞着肉吃,解解馋!”
莫桃皱眉道:“我是吃过早饭才下来的。”
莫天悚也不勉强,放下肉骨头,却又端起一碗酒来,先自己咕嘟咕嘟喝下去半碗,然后把剩下的递到莫桃面前,笑嘻嘻道:“别告诉我酒你也不喝!不怕我下毒就喝光它!”
莫桃诧异地看看莫天悚,只有接过碗,察觉酒里面有浓重的血腥味,但是看莫天悚眼直直地盯着自己,还是只有一口气全喝了,放下碗问:“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莫天悚哈哈大笑,笑得莫桃、向山和凌辰都莫名其妙的,一起瞪眼看着他。他自己却忽然不笑了,轻描淡写道:“刚才我没小心,把手指头割破了。你喝的是我的血。”
莫桃激灵灵打个寒战,呆呆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莫天悚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片刻吃毕,接过向山递来的清茶漱漱口,再在向山端着的铜盆中不紧不慢地把手洗干净,才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站起来问:“桃子,你不练功,一早又下山来干嘛?我们去房间里说。凌辰,你吃完以后就过来,我有一封信要你去送。”
凌辰总觉得气氛古怪,不敢耽搁,几口就吃完东西,跟去莫天悚的房间。见莫天悚正在写信,莫桃站在桌子旁边,神思不属用力研墨,而砚台中的墨汁已经酽得和米汤差不多了。莫天悚却不说他,只是毛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