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很好,保证和翩然一样好。”
央宗目光有些闪烁,垂头轻声道:“有这样一次我就知足了!”
莫天悚一愣,用力把央宗搂得更紧,皱眉道:“你不相信我?我的确是喜欢翩然,但我也喜欢你。以后你们不分大小好不好?”
央宗摇摇头,扭头看着一边,把手腕伸道莫天悚面前:“你把把脉!”
莫天悚心里不祥之极,竟然有些害怕,不敢去证实。好半天才坐起来,手指按住央宗的手腕。但觉脉息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竟然是喜脉!简直如同被霹雳弹猛然击中,浑身都在冒火,神色大变,怒吼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央宗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莫天悚,小声嗫嚅道:“在成都的时候。梅姑娘问过我月信,陪我去找郎中看过。她还提醒过你,是你自己从来就不关心我。我本来不敢硬赖在你身边,只不过想给你热热闹闹地过一个生日就离开的,没想到发生格茸的事件。后来我问格茸,格茸说骗你的理由就是这个,你似乎并不在乎……”
莫天悚瞪大眼睛做声不得,然后狠狠给自己一个嘴巴,跨下描金绘彩的黄花梨八步床,缓缓穿上鲜红色的新郎礼服,仔细梳好头,插上银簪子,扎上宽宽的腰带,蹬上厚底的靴子,把匕首插进去,拿着烈煌剑开门走出去。
央宗默默地看着莫天悚不紧不慢收拾好一切,头也不回决然离去,悲从中来,拉过被子蒙住脸,伤伤心心低声抽噎起来。
狄远山被莫天悚一句醉言勾起对自己婚礼的回忆,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好,心里始终很不安宁,莫名其妙担忧得很。天没亮就爬起来,下意识来到莫天悚的新房外面,不料却听见里面传来啜泣声,大惊之下拍拍房门:“天悚,我是大哥,快开门,你可不许欺负央宗!”
央宗急忙擦干眼泪,似乎是为证明什么,起床披上衣服来到门口,隔着门低声道:“大哥。天悚练剑去了,没有欺负我。”
狄远山气愤地道:“他今天还去练剑?你还说他没有欺负你,你等着,我去帮你教训他!”
央宗急道:“大哥,你别管,天悚真的没有欺负我。”没听见声音,将门打开一条缝,却见狄远山已经跑远了。央宗关上门,无力地靠在门扇上,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掉下来。
来到练武场,狄远山大老远就看见莫天悚疯狂舞动烈煌剑的身影,气愤地大叫道:“天悚,你太不象话了!”
莫天悚回头瞥一眼,倏地停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皱眉道:“大哥,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狄远山走近后就见莫天悚的脸上挂着一个掌印,脾气一点也没有了,尽量和缓地道:“我知道你不满意,日后你还是可以把梅姑娘娶进门。央宗同样对你很好,你无论如何也不该丢下她自己在房里哭。我问她,她还说你没有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