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严格的训练让莫天悚还维持着两分朦胧的清醒,听见皇上的话立刻摇头叫道:“什么叫也是?我是被人抱养的,万岁爷可不是!”叫完却再也忍耐不住,借着酒劲,絮絮叨叨地发起牢骚来,述说自己小时候如何如何被管得紧,现在别人看着风光,可又如何如何还是无法决定自己的事情。
从小在很放纵的孤云庄长大,他的确并不很看中女人的贞洁。他很敬重萧瑟,萧瑟对他的管教也很严,让很看中他自己的贞洁,将此看成是出污泥而不染的一种象征,是他对老师萧瑟的一种交代。
近段时间中,他好几次对荷露动心,又多次想和梅翩然共赴巫山,可惜都没有成功。
对央宗莫天悚一直谈不上喜欢,是央宗的执着和决绝感动他。如果是正常的婚礼,莫天悚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如此被人逼着,且是被兄弟出卖,且恰好是在莫天悚事业走向辉煌,爱情走向圆满的时候,赐婚就如同一记闷棍,打得莫天悚金星乱冒。
可是莫天悚又没力量去对抗皇上,自然牢骚满腹憋闷得很。然而这个牢骚他不能去对狄远山说,也不能去对莫桃说,甚至无法对凌辰说,借着酒劲,忍不住就对给他这计闷棍的皇上说出来。
皇上小时候也被管得非常严,学习日后如何当皇帝,选后也由不得他自己做主,就算是选妃子,也有很多条件限制着,随便动一动,都能牵连一大片,因此到目前为止,除皇后外,他还没有册立一个贵人妃子。他对央宗动心,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央宗和朝中官员没有任何牵扯。他想治理好一个国家,其中的辛苦和牺牲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又被莫天悚说到心里去,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不过皇上的威严却让他无法出声附和,只从此以后就将莫天悚当成唯一的知己。
莫天悚絮絮叨叨地说,皇上就一个劲喝酒。他自幼吃饭喝酒也有人看着,要讲究仪态仪表。这次没人管着他,难得的酣畅淋漓,不久也变得醉醺醺的。
历公公一步也不敢离开,死死守在门口。眼看天色渐晚,外面的宾客也渐渐散去,房子里面还没有动静就开始着急,正好莫桃也担心莫天悚过来查看,听说里面一直没动静管不了那么多,一掌推开房门,才看见莫天悚和皇上早就喝醉了,却还在不停地喝。
莫桃不禁皱眉,急忙让人去弄醒酒汤给他们一人喝一点,将皇上交给气急败坏的历公公带回宫里去,自己扶着莫天悚朝洞房里走。
刚走两步,莫天悚哇地一下吐得莫桃满身都是。莫桃不禁恶心。
狄远山急忙过来扶着莫天悚,皱眉道:“怎么会喝这么多!桃子,你去换衣服,天悚交给我。”
不想莫天悚用力推开狄远山,咧嘴一笑道:“大哥,我肯定没你当初喝得多!你让开,我自己能走。”然后压低声音,喷着满嘴的酒气,神秘地道,“大哥,我们再去佛堂看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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