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旦联欢,明天处理一下善后,后天启程班师如何?”
穆津剑冷冰冰道:“等你进了官寨再说吧!”始终觉得有些憋气,饭也没吃完就离开了。好在他还算稳重,也的确想早些离开,还是传令三军去扔木料。
莫天悚倒是回到饭局,有说有笑地和大家一齐喝酒。
饭后,莫天悚一个人和那七个头人朝碉楼走去。里面的人看见只来了一个人,又有自己人的陪同,果然没有放箭,让他们顺利地通过。
官寨人的人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嘴干唇裂,东倒西歪,却还在忙着搬运刚刚从天而降的木料。拉鲁才旦正对木料头疼,立刻接见莫天悚,但是态度倨傲,酥油茶也没有一碗,几个头人都有坐位,单单让莫天悚站着。莫天悚并不介意,笑眯眯地先献上哈达,也不多寒暄,直接道明来意是求和来的。拉鲁才旦更加神气起来,并不答应莫天悚的请求。
莫天悚笑笑道:“在下有几句话想和土司老爷单独谈谈。”
拉鲁才旦冷哼道:“我可没有什么话能和你谈。回去告诉穆津剑,有本事就带人攻进来,没本事就离开我们的地方。来人啊,把莫天悚轰出去。”
立刻过来两个魁梧的大汉拉着莫天悚朝外走。坐在一旁的七个头人却一起帮莫天悚说话,力证莫天悚和穆津剑不同,一到就阻止穆津剑骚扰藏人。拉鲁才旦又犹豫起来,挥手让大汉退下。管家忽然快步跑进来,俯身在拉鲁才旦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拉鲁才旦又神气起来,不顾头人的求情,命人立刻将莫天悚赶走。
不想这时候莫天悚也神气起来,忽然射出两枚毒针,两个铁塔一样的大汉立刻躺在地上起不来。
拉鲁才旦又惊又慌,大声喊道:“快来人!”又七八个壮汉冲进来,把莫天悚团团围住。
莫天悚却是射出银簪子抓住房梁,借力轻轻一荡,从众人的头顶跃过宽阔的大堂,直接落在拉鲁才旦的身边,一把握住拉鲁才旦的手,挑衅一样回头看看,壮汉果然不敢轻举妄动,全部如泥塑木雕一般停下来。七个头人全部慌了,纷纷大叫手下留情。
莫天悚笑笑,凑近拉鲁才旦的耳朵,低声道:“老爷,我知道刚才贵管家对你说了一句什么。你们又有水了,是不是?水是我断去的,也是我送进来的。我本来可以大声嚷出来的,但是我却没有大声嚷出来。你可以问问那几个头人,连穆侯爷都不知道甘露崖的事情。我只想和老爷单独谈谈。”
拉鲁才旦脸色一变,看看莫天悚,颓然挥手道:“你们先出去。”
莫天悚又笑笑,放开拉鲁才旦坐下来。等人都出去以后,才淡淡道:“老爷,我已经找到你们引水的管子。你刚才也看见了,我是很会用毒药的。想想看,我如果不是堵住陶管,而是直接在甘露崖的水源中投毒会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