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远山一直都在关注房里的动静,见央宗脸上挂着两个巴掌印出来,甚是吃惊,忙过来问道:“天悚怎么说?”
央宗紧紧咬着嘴唇,半天也不出声,忽然一掌推开狄远山,急匆匆走出去。狄远山急忙跟出去。央宗招招手,带着她的护卫队朝外面走去。不想刚刚来到街上,一个传旨的太监过来将她拦住,宣皇上口喻。果然如莫天悚说的那样,是命令央宗立刻离开京城回建塘的。
央宗大怒,一把推开太监,歇斯底里叫道:“皇上凭什么命令我?我就不回去!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太监叫道:“反了反了,你敢公然抗旨!”
北冥急忙塞一张银票给太监,陪着笑脸说好话,太监还是不肯罢休,也不肯接银票。
央宗冷哼道:“我就不听他的!别以为当皇上就了不起,我要进宫去找他评理!”果然朝皇宫走去。狄远山和南无、北冥一起上前劝解,也没有劝住,央宗还是走了,太监也骂骂咧咧地跟在一边。
南无忙对狄远山道:“大爷赶快去找三爷想办法。我跟在央宗后面看看。”
狄远山和北冥急忙来到莫天悚的门前,敲半天门,里面也没有一点动静。他们两人怎么知道莫天悚是吃了迎风倒,看没有反应也不敢再敲。
天黑后南无回来,听说莫天悚一直没动静大惊,一掌拍断门闩闯进去,见莫天悚一身都缩在被子中更惊,推一把还没把莫天悚推醒简直吓坏了,用力掐在莫天悚人中上。
莫天悚终于醒过来,揉着嘴皮子坐起来,觉得头还是昏沉沉的,看看床边的三个人,皱眉嘟囔道:“怎么我想睡一会儿也不行?大哥,把那个雨点釉的药瓶给我。”接过瓶子倒一颗药出来吃了,头脑才算是清醒过来。
南无啼笑皆非道:“三爷,我说你怎么能睡着呢,原来你吃了药!”
莫天悚翻个白眼道:“不然怎么样!被那个蠢女人活活气死吗?我上辈子不知道糟踏过多少女人,这辈子要被女人这样玩!”
南无长叹道:“以后你不用再为央宗生气了,她进宫和皇上大吵一架后喝了一瓶鹤顶红。”
莫天悚大吃一惊,变色道:“救过来没有?”边说边跳下床。
南无道:“幸好她喝的时候侍卫在旁边看见,只在嘴唇上沾了一点点而已。不过鹤顶红毒性大得很,我怕那些太医不一定能解毒。三爷,解毒你最拿手,要不要进宫去看看?”
莫天悚急道:“这还要问吗?”急匆匆地朝外走,刚到门口却又停下来,扭头看着狄远山问:“大哥,你倒是说说,央宗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了顾全万俟琛,乌思藏本来我也没有多少生意,现在更有皇上做靠山,那里的生意不做也罢了。”
狄远山愕然叫道:“天悚,你怎么说出这样没人性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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