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冲细君公主挥挥手道:“你先出去,告诉央宗不用担心,这人朕还留着有大用。超快”
细君公主又偷偷瞄莫天悚一眼,然后退出去。
皇上丢一块龙牌在桌子上:“莫天悚,你坐下吧。这龙牌你依旧拿着,不用再担心。”
莫天悚总算是松一口气,重新坐下,急忙将龙牌收起来,小心地问:“皇上这次又要草民做什么?”
皇上打量一番莫天悚,忽然道:“你的脸那么黑,手竟然如此白,是怎么回事?”
莫天悚低头道:“草民的脸原本也是白的,大奸臣的那种。后来中了蜀王妃的降头术,一直没解开,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因此在扬州的时候,草民不得不敷衍蜀王妃。”
皇上失笑,缓缓道:“你既然是个大奸臣,何以会有那么多女人帮你说话?你什么时候把‘一片幽香冷处来’的寒梅和比寒梅还洁白三分的露珠都带进宫里,让朕看看她们究竟比玲珑和望月高明在什么地方。”
莫天悚大是尴尬,这时候才完全明白皇上和他说了半天,都在气什么,暗责细君公主和央宗添乱,嗫嚅道:“其实草民也寻常得很,所胜者不过是占着先手而已。”
皇上心里舒服多了,莞尔道:“你文韬武略的确不凡,说说后面的事情怎么才能解决吧。”
莫天悚迟疑道:“草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皇上淡淡道:“别装了,昨天你和二公子商量那么久,难道就没商量个对策出来?你进京,沙大人的病大约也该好了,云贵川正好让他去平定。你不愿意做官朕不勉强你,但你想装死躲一边不出力可不行。快点想个好办法出来,尽快让云贵川的形势稳定下来。办好了,日后你的泰峰怎么开都可以;办不好,朕就做一碗呕血榴园粥让你喝下去!”
莫天悚又有些发懵,像这样的军国大事怎么会轮到他来办?
皇上看出他的疑惑,苦笑道:“你用不着猜疑,也用不着再害怕,朝中很多人不服气朕坐这张椅子。”
莫天悚总算是明白了,皇上可能不太指挥得动朝里的将军们,才会想到他,刚才那句话也算是推心置腹把底牌都亮给他看了,一颗心真正落到肚子里,沉吟道:“皇上可曾听说过一句话,治大国如烹小鲜,得文火慢煨,火太大了是不行的。”
皇上点头道:“那你说说具体该怎么做。”
莫天悚道:“蜀王新薨,最要紧是赶快新立一个蜀王出来,平息众人的借口。”
皇上拍着桌子气道:“莫天悚,你这算是哪门子主意?朕辛苦一场,难道因为几个不成气候的王爷做做样子就要妥协吗?如此朕还找你来干什么?”
莫天悚摇头道:“皇上别急,先听草民把话说完。蜀王一共四子,世子已追随王爷于地下,剩下三子中二公子乃是庶出,肯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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