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找央宗,是去找翩然,要去点苍山云弄峰,你知道路吗?”
挟翼疑惑地回头看看,摇摇头。莫天悚失笑,挟翼再有灵性,到底只是一匹马,道:“我也不知道路,但我知道点苍山云弄峰应该是朝南走。一会儿遇见人以后,我们问问。挟翼,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你以后可千万别对任何人提起。”挟翼很高兴,用力点头朝着南方跑去。
没多久,他们就遇见两个赶路的年轻白族人。挟翼不用莫天悚吩咐,自动跑过去停下来。莫天悚问:“两位大哥,知道去点苍山云弄峰怎么走吗?”
其中一个白族人看莫天悚一眼,问:“你是去蝴蝶泉的吧?我们也是去蝴蝶泉的,我们一起走吧。”
莫天悚心中一动,又紧张又诧异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去蝴蝶泉的?点苍山云弄峰的地方那么宽。”
另一个白族人道:“听说从大前天起蝴蝶泉边就来了好多蝴蝶,比蝴蝶会的时候还多,还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在那里用笛子吹奏一首很哀伤的曲子。很多得到消息的人都想去看看。难道你不是吗?”
莫天悚早听说蝴蝶泉的大名,知道蝴蝶会是在每年的春季。每到春季,便会有成千上万的蝴蝶飞来蝴蝶泉边。大的大如巴掌,小的小如蜜蜂。有的在阳光下翩翩起舞,有的成串悬挂于泉边的合欢树上倒垂下来,五彩缤纷,以四月中旬蝴蝶最多。四月十五日被白族人定为蝴蝶会,周围的人都会来这里聚会,人与蝶共舞,对歌定终身。莫天悚一是好奇,二是尽管他已经知道梅翩然不是蝴蝶,还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将梅翩然当成蝴蝶,对蝴蝶始终有一种特别的牵挂,才想来蝴蝶泉看看的。但此刻乃是秋季,并非蝴蝶出现的日子。莫天悚一呆,心跳加速,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急道:“你快告诉我,去蝴蝶泉到底怎么走。”
那人疑惑地看莫天悚一眼,道:“顺着这条路一直朝前走,在前面朝西转,过洱海就到了。”
他的话音刚落,挟翼早放开四蹄飞驰而去。中午,莫天悚已经渡过洱海,站在点苍山云弄峰脚下的蝴蝶泉边了。
蝴蝶泉是一个宽约两三丈的清泉。四周古树林立,浓荫蔽天。一株高大古树横卧泉上,树上果然倒挂着一串串的蝴蝶,从树顶一直挂到水面,连须钩足,缤纷络绎,五色焕然,但却不像春天的蝴蝶会那样有彩蝶飞舞。即便如此周围还是很是热闹,花丛中,树荫下,优美的歌声此起彼落,很多男女青年在倾诉衷肠,相互表达爱慕之情,但是却没有一个吹笛子的美丽姑娘。
莫天悚不禁非常失望,在蝴蝶泉边徘徊良久,不愿意离开。挟翼极具灵性,看看天色渐晚,周围的人也大都离开了,再不走就今夜就赶不回去了,用嘴巴含住莫天悚的衣服,把他朝回拉。
莫天悚惦记着央宗,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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