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官府。他经常帮助官府做一些官府不便于出面的事情。少爷不信,请拭目以待,曹横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会让少爷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莫天悚的头开始发晕,又记得狄远山家被毁就是曹横帮官府出面做的,也由不得他不信,迟疑道:“可是曹横为什么要如此讨好我?”
萧瑟道:“只是为让少爷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软刀子难道就杀不了人?少爷大概有点让曹横害怕了,他这是想让少爷山木自寇,膏火自煎啊。刀尖上讨生活的人能有什么好结果?这样少爷真出什么意外也怪罪不到他头上。少爷,锋芒太露是没有好处的。”
莫天悚又是一愣,疑惑地道:“先生说的可是飞翼宫?可庄主才是飞翼宫要的对象啊!”
萧瑟深深一叹,轻声道:“少爷与老庄主的关系如此密切,老庄主又将幽煌剑留给你,飞翼宫要的就不可能是庄主一人。莫非少爷没有体会到老庄主对你的一片爱护之心?飞翼宫对老庄主和曹横而言都是灾难,但对少爷和庄主而言却是祸福难定,否则曹横用钱养着庄主即可,何须讨好庄主?”
莫天悚忙抓住机会问:“先生也知道飞翼宫?到底爹和飞翼宫是什么关系?飞翼宫又在什么地方?是做什么的?”
萧瑟道:“少爷,老夫给你讲个故事吧。南海之帝为儵,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混沌。儵与忽时相遇于混沌之地,混沌待之甚善。儵与忽谋报混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混沌死。”
难道一定要不视不闻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活命?那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莫天悚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冷然道:“子曰:朝闻道,夕死可也!”
萧瑟又深深一叹,缓缓道:“聪明难,胡涂更难。少爷,无论如何,都请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这番话。”
莫天悚冷哼一声,再不理会萧瑟。
莫天悚和萧瑟回到幽煌山庄时,莫桃和崔寿已回来多时。整个山庄都在忙碌,一派喜气洋洋地准备庆贺。莫天悚被萧瑟弄得很烦,没心思搞什么庆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来得及将烈煌剑挂在墙上,狄远山就闯进来,一叠声问:“少爷,针筒怎会在庄主手中?他的功夫难道还强过少爷?怎么会是庄主手仞的洪独秀却和少爷没有关系?”
莫天悚继续把幽煌剑挂在墙壁上,皱眉道:“针筒是我给庄主的。洪独秀是先中我的钢针,再被庄主宰了的,怎么和我没有关系?”
狄远山失声道:“可是少爷,崔管家说是庄主用针筒射出钢针,先命中用树叶伪装,躲藏在一边的洪独秀,后又一跃两丈有余,取其首级的。”
难道萧瑟和崔寿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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