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结是莫少疏的独门手法,不知道方法的人就是解上三天三夜也不可能解开。莫天悚虽然知道其中关键,但初学乍练,即便是好好的在地上,要解开此结也要花费一两个时辰的时间,何况是被这样倒吊在半空中,飘来挡去还要弯腰向上才能够着绳结,绳结上又吃着劲力,绷得紧紧的,越发不好解开。
莫天悚虽知这是父亲故意为难,却不肯求饶。再说从以往的经验看来,求饶也没有丝毫用处。只得自己努力,用力收缩腹肌,弯腰抓住绳子,喘息几口,才开始解天罗结。只解了没两下便觉得身上发软,手一松,上身又倒吊下去。天罗结再次被蹦紧,他刚才的所有努力就全部白费了。莫天悚忍不住朝下面看看,父亲端坐在太师椅上,根本就没朝上看一眼,很专心地听莫桃背书。莫桃有记不清楚的地方,还会提醒一声,并没有为难莫桃的样子。
莫天悚多少放心一些,却也看得十分气愤。他背书的时候,只要是背错一个字,等待他的永远就只有戒尺。好在他在被父亲打过三次以后,就再也没有给过父亲使用戒尺的机会。现在莫少疏来花园监督儿子练功已经不拿戒尺。
莫天悚知道父亲一向是说到做到,要是解不开腿上绳结,就真的别想下去,吊上几天都有可能,喘息几口以后,收拾起心思,又费力弯腰上去解天罗结。
莫桃甚是担心,一边背书,一边考虑要不要再帮莫天悚求求情。《三字经》他本来就很不熟练,这一分心,就更是背得磕磕巴巴的。莫少疏很有耐心,也不责备,还不断地提醒他。
莫桃越发觉得莫少疏好说话,正要开口替莫天悚求情,身体忽然被一股大力带起来,天旋地转飞摔一边。莫桃一点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翻身爬起来晕晕乎乎回头一看,莫少疏已经离开交椅站在他刚才扎马步的地方,右手拿着一个黑黝黝的东西,横眉怒目地大喝道:“何方宵小,敢来幽煌山庄撒野!”儒雅悉去,煞气尽入,陡然间变成另外一个人。莫桃又惊又吓,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树丛中款款转出一个身穿绿纱的蒙面女子,声音冷冷地道:“五花弹你也敢接,不愧是名镇一方的幽煌山庄庄主。读…啦^文学小女子佩服!没打着儿子,打着老子也不错。莫庄主,你若还想要你自己和你儿子的性命,七日后拿幽煌剑来换。”
莫少疏朝莫桃看一眼,将煞气隐去不少,细细打量蒙面女子,目光落系面纱的银镀金镶宝碧玺点翠连枝葡萄扣上,眉峰不由得聚在一起,右手下意识握了握,抬头朝倒掉在半空的莫天悚瞥一眼,略微沉吟,正说要招呼蒙面女子,忽觉右手心一阵发麻,忙丢掉手里的黑球,骇然叫道:“你是什么人,与我有何冤仇?为何要暗算我?”
绿纱蒙面女子根本就不理会莫少疏,一扬手,一条绿绸飞出,准确无误地卷上旁边的莫桃拉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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