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是故意的。
云锦然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你跟我和墨北辰有什么仇恨？还是有什么人指使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会让你懂的！”
既然好好跟他说，他不承认，那她只有采用其他的方式。
不管聂玉明是被谁指使的，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澜澜扯入这件事。
云锦然去见了封宴。
今天他们百日宴，封宴没有去。
封宴看见她的时候正在吃东西，“我特意不去，你怎么还找来了？你女儿我又不是没见过，今天这么多人，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你也别来找我了。”
“我找你有其他的事情。”
封宴看她的脸色不太对。
“你怎么了？”
“我要药，一种能让人生不如死，却又让他死不了的药。”
“你要干嘛？”
“刑讯逼供！”
既然聂玉明不肯说实话，她就用其他的手段。
她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出什么事了？”
“晚点再说，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