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皱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夜羽尘就站在最后他们的不远处。
云锦然，“......”
她刚才还真的以为他兽性大发，原来是早就知道夜羽尘在这里，所以故意做给他看的！
这个混球！
墨北辰又把云锦然往自己的身边拉了拉，低头，轻声温柔，“然儿，天黑路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我送你回去。”
“......”
墨北辰说完，拉着她的手，朝着她的住处走去。
云锦然的眼角余光，看见夜羽尘一直站在暗处，注视着他们，手握成了拳头。
一直到云锦然的门口。
云锦然道，“大人，三王爷已经没有看着了，你演戏也该演完了？”
“演戏？谁跟你演戏了？我是真的关心你。”墨北辰的语调很轻松，听不出玩笑和戏弄。
“那我也真心谢过大人了，不过......”
“不过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我好想在哪里闻见过。”
这种味道很轻微，很淡，就她跟他站着这么近的距离，她也闻不到。
但是刚才墨北辰亲她的时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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