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万,就想走。但蒙军一个劲儿地喊可惜,可惜那吐出去的八万块,只道:“我就说你今天能赢七八万嘛,赢了不走,这又赔进去了……”。
旁边一个人就怂恿道:“再拿一点钱再赌赌,说不定又赢回来了……这次再赢到八万就不赌了”
诸金平终于忍不住,又拿出五千块来赌一把,结果又赢了,这次又一路赢,结果到赢到三万时,又开始输,最后又把五千输了进去。
一行人都大叫可惜,不过这次没等人怂恿,诸金平就又拿出五千来,他想最后搏一把手气,他一再告诫自己,这次赢回本就不赌了。但这次五千块出手,连水花都没旋出一个,就没了。这时已经到了后半夜了,人一到后半夜脑子就有点儿不大灵光,诸金平脑子一热,又拿出五千,结果又输了,这一下,五千五千又五千,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将十万输光,才红了眼睛,呼呼地喘着气儿,急眼了,就想从蒙军他们几个那里借钱,但蒙军身上总共不到一千块,这时赌场的人就开口道,赌场里有钱可以借。
诸金平就开始借钱,等到最后出了赌场时,就给人打了二十多万的欠条了。
出了赌场,已经天微明了,蒙军的朋友早早都回去了,于是两个人就回到店里。
到现在已经三天过去了,诸金平倒是借了五万块钱,却已经到了他的极限,其余的钱却是一筹莫展,而且借的这五万块也是要还的。
于是,他几天来都是这么一直闷头不说话,一旁的蒙军也不作声,就这么抽着烟。
“诸哥,现在怎么办,二十万不是小数目……”蒙军终于忍不住问道。
诸金平不知道怎么说好,他连埋怨蒙军的话都说不出口。他更怕才哥知道,他感觉自己挺对不住才哥的,才哥欣赏他,他却砸了才哥的事儿。
他狠狠地吸一口烟,把烟头一扔,嗡声道:“明天我去给才哥认个错,先从他那借点钱……”说到这里,想到才哥的性子,长叹一口气,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蒙军这时就道:“才哥那肯定能拿出三十万来,但这些钱你迟早要还的,你一个月还不到一万块的工资,还到什么时候去呀……”说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诸金平就看过来,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婆婆妈**……”
蒙军就小声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有钱,而且那里的守卫有一个是我的朋友,他可以做内应,我们要不去做上一票!”
诸金平就为难起来,道:“按说咱们的收入也不算低了,盛姐有过规矩下来,没上面的安排,不让动刀子做黑事!”
蒙军道:“这不是事急从权嘛!我们整天做些刀头子上的事情,多一件少一件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不说,我不说,底下的兄弟怎么知道?”
诸金平有点心动了,道:“要是兄弟们伤了怎么办?”
蒙军道:“那里守卫的人不多,我们叫哈鱼几个身手好的去就可以了,就是有人受了伤,给点钱让到外地养一下,就说是上头的安排,谁知道真假!我估计那地方一把其码能捞个一两百万,有钱啥事不好办?到时再给才哥上点孝敬,说不定你也不用再窝到这个没多少油水的小厂子!而且听我那朋友说,那家主人的底也不干净,我们去也是黑吃黑,他连报案都不敢……”
诸金平就实实在在地动心了,他也舍不得目前这个位置。一旦被才哥一把撸到底,那多丢人的,当时就一咬牙,应承下来。见诸金平点了头,蒙军就对他道:“我先去联系我那个朋友,顺便踩踩点!你等我回来……”
等蒙军回来时,店里的几个好手就被悄悄地通知了,说是今天晚上要做一件动刀的暗事。通知到的几个晚上出活,没通知到的也不要告诉他们。
这是一直都有的规矩,大家也没什么异议。
在市这个高度发达的现代大都会里,到处林立的高楼大厦并不稀罕,真正稀罕的却是一些弄堂里那些经过岁月沧桑的漂洗,却又仍蕴含着丝丝贵气的老建筑。
这些看着不起眼的老建筑,表面的老旧里写满了一种肃穆的历史感,让来来往往的人忍不住地都要驻足看上一眼。市就是有一定身份和一定地位的人,不见得都拥有这么一幢建筑,但能拥有这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