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看康顺风不做声,却是继续讲道:“护心镜就不用我说了,掩脑盔却是从过去军阵的头盔化来的,主要是护小脑,就是个脑后包铁的绵帘子;宽板带却是两层牛皮的,主要是护肾脏和软肋的……”
康顺风想了想,道:“可是这么护起来,打了这些地方没用,谁还会再打这些地方?”
向山就用手挠了脑袋,笑道:“这个我倒没想到,毕竟这些过去也多是同门练手时怕失手用的,场上斗拳不是允许带的!”说完地对康顺风道:“现在不说这些了,晚上你准备上场么?”
康顺风就点点头。
向山却轻笑道:“两个女的肯定不让上了,胡尊玉、高杰、聂锋、文怀远他们几个都没上呢?他们远来是客,而且都是走过生死坎的老打家,你做主人的也不让让?”
康顺风明白这是向山变相地劝他不要上场,心中暧暧地却道:“哥,我总得经这一遭事才能成人的!”
向山就忍了担心,却微微一.笑,道:“你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别的都不怕,就怕你临时下不去手!”
康顺风没说话。
向山又道:“手狠杀别人,手让杀自.己!你的铁沙掌火候还不深,尽全力都不一定能伤了这些老打家,所以到场上千万不敢手软……这是斗拳打生死,不是比高低输赢,往往输赢之分,就是生死之隔!
康顺风就点点头。
话只能点到,不能深说,再说反.而给人心里添堵,向山当时又岔开话去,讲一些过去跟胡斜子走访各地拳家的事儿,那时武术还没现在这么普及,影视业也没这么发达,人们的娱东也很少,打个把式卖个艺还能赚点钱。
间或也谈到各家拳法一些刁招鬼打之类的东西。
说说笑笑,时间飞快。
昨天最后一场,是河南帮出人,今天这场就是彪盛.堂出人了,因为只有最后一两场了,所以戴亭松一开口,几乎所有的人都站起来想上。杨天龙那方常昆仑虽然站了起来,但昨天他们刚出过人,也就是个态度而已。陈二柱一方有事情,也没人站起来。就剩下向山招来的这些人了。
向山看了一眼康顺风,就对大家笑道:“这场就让我.小师弟来吧!他也是彪盛堂的人,最后一场赢到他手里,也是做主人该有的威风!”言下之意,这场康顺风一定能赢。
这话也说得巧妙,即给大家解释了事情,不让各.位心里结疙瘩,又顺便给康顺风打了气,过去江湖二字,不仅在武功高低,主要在做人和说话上!会做人,能说话,才是江湖。但会做人,决不是一味的滥好人;会说话,绝不能说口不对心的奉称话。
康顺风忙站起.来,对大家一个罗圈楫,道:“谢谢各位哥哥姐姐相让!”这是圆承向山一翻话的举动,武斗争先,文事善后,国事家事,事事如此。
这时戴亭松已经将康顺风报上去,那边主持人就开始介绍他,康顺风就在拳场人的带领下,彪盛堂小弟的簇拥下,上得台去。
河南帮那边也上来一个人,却是个铁塔般的汉子,膀大腰圆,个头有一米八的样子,却也没有门派报上来,只报了一个名字:倪威。
但上得台来,顾盼生威,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凶狠劲儿,显然是个身经百战的打家。
在彪盛堂的贵宾包间里,阿成就吃了一惊,对盛姐道:“这人我知道,是忠义堂拳场养的拳手,绰号叫黑象,似乎一直号称是拳场里第一高手,手很黑!”
盛姐一听,脸上就难看起来,当时就拨了戴亭松的电话。
那边戴亭松一接电话,盛姐就让他把电话给向山,将情况给向山说了一遍,就带了担心问向山该怎么办?
向山那边听了,沉呤一下道:“你不用担心,也别对顺风说什么,免得给他添压力,一会我提点一下他。只要没其他事影响他,他的功夫应该没问题!”
盛姐愣了半会,不知说什么好,终于一咬牙,就惴惴不安地挂了电话,轻轻地咬了嘴唇。
三子那边忍不住就道:“忠义堂连自己拳场的人都借出来,这是明着挺河南帮了!”
阿才只骂了一句:奶奶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发脾气了。
阿成却叹了口气,道:“这事也没办法,毕竟虽然是他们拳场养的拳手,但从理上也说得过去,拳手打拳赚钱,接受谁的邀请,是个人的自由……”
三子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也表明了忠义堂的态度,我们是不是得防着他们点儿!”
盛姐突然恨声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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