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康顺风一番话,满屋子的人都沉默下来,盛姐点点头道:“小康说得不错,我们不要管今天晚上他们会说什么,尽快把以前的计划都实施了,壮大实力是根本!成哥,你联系一下和信堂,和他们尽快展开合做,心要时让些利益都可以,尽可能地把他们和我们绑在一起!三子,你和南京帮那边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近几天约陈胖子坐坐。”
阿平就道:“盛姐,那你的伤?”
盛姐就笑道:“虽然还不能提刀砍人,但已经不大碍事了,小康的药不错!到时候把帝都那些人都带上,我就不信南京帮能翻了天去。”那四十个人虽然伤了几个,但强悍的战斗力,已经在市黑道上小有名气了。
事情议定,大家都开始一心吃饭了,才哥到处拉着人划拳,大家都不理他。原来一般这种事都是阿斌陪他,现在阿斌伤了不能喝酒了,才哥不由一阵气憋,过来就坐在阿斌身边,闷闷地喝酒。
很快吃完饭,康顺风今天微微有点吃撑,他不禁暗自嘲笑一声,心道:口腹之欲都不能忍了,真是退步很多。
吃过饭后,大家都散了各忙各的事,康顺风就送了盛姐上去,给她上最后一次药。
盛姐就解了衣服,将肩膀裸出来,肩胸上的肿已经基本消了,那条刺青盘蛇之外的肌肤上还能看到肌肉仍有些青於。
已经上了几次药了,康顺风就没有第一次那么拘谨了,但当他化开药液的手一挨上盛姐的肌肤时,仍然感觉一阵心悸,盛姐的肩背不像一般小女孩那么瘦俏,又不像那些上班族浑圆的那种纯肉感,她的肌肤在柔软中有一股结实的弹性,带着一种动盈盈的活力,顶着他的手掌心。
以前肿的时候感觉还不明显,现在消肿后,他感觉特别明显,忍不住眼睛就往盛姐那深深的沟壑中看进去,那条蛇从那滑脂般的半球上爬过,深入到胸衣之内,不知道是怎么一种光景呢?他不由地一阵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
盛姐今天也感觉很别扭,康顺风的手挨上来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肩变得好敏感,伤痛褪后,没有了伤痛的遮挡,那种被男性触摸的感觉突然一下子清晰起来,她已经注意到康顺风的眼睛又不老实了,要是前两次,她早就瞪了眼骂过去了,但现在她突然不知怎地,一阵心虚气喘,口中的唾液似乎都多了起来,她想咽又不敢咽。
她的手紧紧地握成一拳,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怕这个男孩了。
已经有无数次,她在回忆阿彪时,想起的却是康顺风的样子。阿彪的样子已经在她脑海中有些模乎起来。
阿彪不在后,她已经太多年没有倚靠了,三子、阿平、才哥、阿斌他们虽然能冲能打,阿成、松亭还有马健他们虽然老成,但却没人给她倚靠的感觉,遇到大事时,总得靠她一个女人家拿主意。而她的任何一个决定,却关系着堂口以及外围几千人的饭碗,关系着许多年轻小弟鲜活的生命,她只能咬着牙挺!
这次面对河南帮的压力,她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不然她也不会丧失原则,为汤家三少出口气而整那几个大学生。
彪盛堂让年轻人,特别是有血性的年轻人向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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