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蹬在叫方哥的汉子的肚子上,那方哥惨叫一声,却是被这一脚踢了起来,不往后倒反而往前扑在地上,躬身屈体,像个虾米。
旁边的几个汉子都是一脸鄙夷地看着他,心道:靠!谁不知道陈哥最讨厌那个白眼狼,傻*到你这种地步,白多混几年江湖。
…………
青竹帮的老大姓谭,是个五十多岁的阴沉老头。
使的一口好匕首,当年在道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不过他的本名几乎没人知道,都叫他的浑号血坛子。据说他曾经为了立威,把几个背判他的小弟,绑起来割开手上的动脉,用坛子接着,硬硬把血放尽弄死了。
谭老大今天心情超好,坐在新到手的润琳洗浴娱乐中心三楼的豪华包间里,意气风发!今天抢的彪盛堂这个场子算是个摇钱树了,听说光地下室的赌场每天就能搂几万块钱,还不算上面的酒楼和洗浴中心。
而且,仅仅只是五个人受了点轻伤。
这个场子到手,起码能让他再多养一半的人,到那时,青竹帮就不再是末流的小帮派了。
想到得意处,谭老头的手就伸进了边一个美女的怀里,捏住那一团。
那美女就吃吃地笑,小声道:“疼!”
谭老头就乐起来,调笑道:“疼,我这可不正疼你吗?”说着,又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年轻的女人叫起来,却用手来推他。
谭老头顺势捉住她的手,才要动作,包间的门就被猛地推开来,一个光头的肥硕汉子肉球似地滚了进来。
“老大――”
“嚎你妈!”心里正美的谭老头不由得恼怒起来,心道:这帮家伙,太没素质了,连敲个门都不会!奶奶的,以后要加强这方面的培训。
那汉子却根本没看谭老头的脸色,他也没心情看,只是叫道:“外面又杀起来了!”
谭老大惊道:“什么?彪盛堂这么快就杀上门来了?”口中说着,心中却感到奇怪,彪盛堂最近一直在收缩堂口,丢了的地盘也从来没有再出来抢过,这次怎么了。
“不是彪盛堂的人,是南京帮的人!”那汉子嚎道。
“什么!”谭老头一听不是彪盛堂,而是南京帮的人,一下子就火了:“他**的陈胖子什么意思,欺负我们小帮小派吗?走,带我去看看……”。
一出包间门,外面整整齐齐地站了十几个人,个个黑西服,又酷又帅。见他出来,门边的四个汉子就住前一领,他跟着前面一走,后面那些汉子就跟了两排出来。
靠!青竹帮虽然是小帮派,但这点排场还能拿得出来,谭老头心道。
三楼一下一转弯,就到了大厅,那里已经乱成一团。
由于最近一直在争夺,彪盛堂早就打出了内部装修的牌子,暂停营业了。所以倒也没什么客人,至于小姐们,都在三楼上的洗浴中心里圈着。
赌场出入也不走这的门,所以大厅里打成一团,倒也不怕伤到客人。
谭老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被一群手下拱围在中间的陈胖子。
他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大叫一声:“住手!”气势如虹。
楼下正打成一团的人一椤,青竹帮的人看老大出声,都停了下来。但南京帮的人可不认识什么青竹帮的老大,椤了一下之后,立刻又动了手。一刹时青竹帮站着的人又少了五六个。
那些受伤倒下的人心中一阵悲愤:我的老大,刀口子上正弄事呢,你这装的是什么逼哟!
这一下,此消彼长之间,南京帮士气大振,青竹帮缩手缩脚,很快就败退下来。
南京帮占了上风,攻势更加凶猛,特别是那个脸绣黑虎的马龙,一手提砍刀,一手空手,总是砍刀开路,后手攻击,挡着披靡。他疯着住前冲,也惹起了南京帮其他人的性子,一下子就把青竹帮的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陈胖子!你还不叫你手下的人住手!”谭老头急了,喊得声嘶力竭。
陈胖子却调笑着对边上的亲信道:“谭老头叫什么,你们听到没?”
那些亲信就齐齐摇头,表示听不到。
陈胖子就笑,笑得很满意。
谭老头眼都红了,一会儿功夫,青竹帮就倒下了十几个,南京帮的人已经杀到他跟前了,他心一横,一抬腿,从腿把子上嗖地抽了了他赖以成名的匕首。
就在这时,陈胖子开口道:“住手――”
声音并不很大,但马龙他们都停了下来,却仍然虎视眈眈地围着青竹帮的残兵败将。
谭老头气得浑身打颤,道:“陈胖子,你什么意思?”
陈胖子将口中叼着的烟夹在手里,用夹烟的手指着谭老头道:“你问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我昨天拼伤了二十几个手下,把彪盛堂的人拼残了,你却下山来摘桃子,一口就吞了我手下的弟兄用血刨出来的食儿,你也不怕噎着!”
谭老头一急,脸涨得通红,大吼道:“什么是你们刨出来的食儿!几个堂口不是说好的吗,谁枪到归谁,我昨天也折了五六个兄弟。”
陈胖子就笑:“谁抢着归谁,你去抢彪盛堂其他场子去,我南京帮要抢的,你还是不要打主意了!”正说着,外面又冲进来一波南京帮的人。
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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