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保留下来那一丝返还的理想火星仿佛遇到了桐油干柴,猛的燃气熊熊烈火。
“那先生可看得出我这些时日的运势如何?”
张半仙凝视了他半天,最后才摇摇头道,“前程纷乱,险象环生,只是若能从容应付也可化险为夷,只是……”
苏誉急道:“先生请名言,只是什么?”
“天地有定数,没生一劫,必有损耗,非我则你,非你则他。”
苏誉低头思索半天,也没明白说的个是什么意思,还欲再问。一抬头发现那张半仙早就没了踪影,急忙起身张望。却见那张半仙已经拿着他的幡旗,往街的劲头去了。
“先生,此去何处?”
张半仙也不回头:“去该去的地方。”
“那我以后该到哪里去寻你?”
“不用寻我,该来的时候,我自然会来。不该来的时候,你寻也寻不到。”说着消失在人群中。
苏誉驻足良久,及至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方才缓过神来。
“刀疤,你且带着人先回去把,我一个人出去走走”
“末将领命!”虽然编为府兵这么久了,刀疤说话仍然是带着军旅之气。
时间已经到了十一月末,全年最冷的时候,街上的人却还是那么多。江南不比北方,即使是寒冬也不曾结冰。街道两边的商贩,仍然热情不减的吆喝着生意。
他心中此刻装满了心事,程家的船队到最后还是安全的放行了,日后这个检查税该怎么收,若是再来一次,该如何是好。程世雄是教训了,可是这个梁子也是结的更大了。先生口中说的天地有定数,每生一劫,必有损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不死,也总得找个替死鬼?
正行走间,冷不丁的看到前面楼上面竟横着一个大牌子:“做***,就找锦江晨报!”硕大的字,白色的底板显得格外扎眼。
额?这是什么玩意?我怎么不记得我来这里做过***了。忐忑的找到门面,进去后发现是一家当铺,忽的想到前两天那宗业务:和记当铺?
一进门便看见里面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或坐或站,或讨论或安静。苏誉走上柜台,见里面有个老者,正把玩手中一个瓷壶。
“年轻人,有什么要当的,拿出来我检查检查。”见苏誉走近柜台,他也不抬头,径自说到。
“敢问老先生,这里可是和记当铺?”苏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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