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宣判了死刑。
别看他们一口一个同族,事实上草原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同族之间厮杀、兼备那是司空见惯的事。
当然,中原也一样。
“杀光他们,厍干的战士们!”
“进攻!我厍门的战士!”
随着厍干、厍门一声令下,两支胡骑共计四千来人,径直朝着胡亥五千骑兵扑了过去。
胡亥亦不示弱,拔出砍刀大声喊道:“杀了他们!”
两拨胡骑将近万人,率先展开厮杀。
而另一边,屈突氏的胡骑则找上了少梁奇兵,两千胡骑远远朝着后者射箭。
“只会这一招么?”
吴恒冷哼一声,举起了手中的盾牌。
事实上都不用他下令,联军与这些胡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早已经摸透了胡人那套战术,想要在这么远的距离对他少梁奇兵造成伤亡,那是痴人说梦!
这不,面对着迎面而来的箭雨,少梁奇兵们不慌不忙,有的拨马离开箭雨范围,有的直接举起盾牌,护住自己面部以及战马的要害。
待箭雨过后,少梁奇兵一人不损,仅有七名奇兵的战马被射死。
在没有马甲的情况下,这是没办法的事。
“回敬他们!”
五百将许武一脸不快地下令,众奇兵纷纷举起弩,用所剩无几的箭矢朝对方射箭。
然而屈突氏的战士似乎早有预料,在一轮齐射过后,便朝着少梁奇兵做出了羞辱、挑衅的手势,随即在少梁奇兵准备展开回射之前,拨马朝南边而去,诱敌之意,昭然若揭。
“呵呵呵……”
吴恒气急反笑,眯着眼睛下令道:“侯赟,你这队留下,其余人跟我去追。”
在侯赟不满的叫声中,吴恒等四名五百将率领两千四百左右少梁奇兵径直追赶过去。
他少梁奇兵,从不惧敌!
期间,最后一支胡骑,也就是侯谷、其连二人率领的骑兵,则找上了魏武卒。
他们倒也没有冲击魏武卒的阵地,相反勒住了缰绳,看似是准备朝着魏武卒射箭。
“射箭?”
方邯轻蔑地轻哼一声,脸上满是嘲讽。
他魏武卒的厚甲,两百步外连少梁弩都无法射穿,胡人的弓箭难道就比少梁的劲弩更具威力?
嗖嗖嗖……
一轮四千余胡骑的齐射,似箭雨般落在魏武卒的头顶,距离估算地相当准。
但很可惜,这种距离的远射,根本无法洞穿魏武卒的厚甲。
“就这点程度的箭矢,完全不痛不痒啊。”
魏武卒千将卫适垂下左手,瞥了一眼手中盾牌上插着的两支箭,脸上满是对对面胡骑的嘲讽。
他麾下的魏武卒们,也倨傲地看着远处的胡骑。
没错,他们是追不上这些胡骑,但胡骑也别以为可以轻易拿捏他们。
不得不说,在从李应麾下陷阵营处学到了抵挡骑兵的架势后,方邯麾下的魏武卒自信心爆棚,相信就算有过万的骑兵朝他们冲锋,他们也不会退缩半步。
至于远射……
魏武卒表示他们正缺箭簇,虽然胡人的骨制箭簇他们不是很看得上眼。
果不其然,面对着仿佛套着乌龟壳般的魏武卒,侯骨、其连率下的四千余胡骑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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