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地告诉诸位,只要你等能经受住我方的训练,便能成为精锐中的精锐!”
暴鸢记得当时韩章插嘴问了一句:“比之魏武卒如何?”
然后,他就看到韩延、吴恒等五名二百人将笑了,跟着他们身后的其余奇兵也笑了。
笑地很轻蔑,仿佛被天下称赞的魏武卒在他们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随后,韩延认真地回答了韩章:“等你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奇兵,介时你就会发现,魏武卒不算什么。”
当真?
别说当时千名韩卒面面相觑,暴鸢也是难以置信。
然后,那韩延就转身面向了吴恒:“吴恒,这一千人就交给你与侯赟了。……认赌服输。”
“嘁!”
暴鸢清楚记得,那名叫做吴恒的二百人将当时撇了撇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后来暴鸢才知道,鉴于少梁奇兵内部不久之后就要扩增人数,这五位二百人将其实并不愿意花费精力训练别国的士卒,但又无法违抗上头的命令,于是乎,这五位将领便用猜拳的方式来决定由谁训练他们一千韩卒。
最后,这吴恒与另一名笑嘻嘻的侯赟,猜拳输了。
然后,他一千名韩卒的噩梦就降临了。
当时,待韩延、许武、高允三人离开后,吴恒板着脸走到了他一千名韩卒的面前,在冷漠地扫视了众人后,淡淡说道:“驻营在北边,跟着我的战车跑着去。”
说罢,他登上了一辆战车,自顾自驾车走了。
“好好跑,新人们。”另一位二百人将侯赟笑嘻嘻地与众人打了声招呼,也驾着马车走了。
暴鸢与韩章面面相觑。
韩章是他们这一千人的千人将,下达了命令:“那……那跑吧,不过是徒步长奔而已,休要让人看轻了。”
“唔。”暴鸢点点头。
虽然韩章没有明说,但他看得出来,除了那位叫做韩延的二百人将,其余少梁奇兵看他们的眼神并不是那样尊重。
开什么玩笑!
他们这一千人,那可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甚至于其中大部分人都参加过睢县之战,凭什么要被这群少梁奇兵看轻?
不就是徒步长奔么,怕什么?!
于是,他们这一千名韩卒跟在吴恒、侯赟二人的战车后,呼哧呼哧跑了起来。
最开始,暴鸢等人并不觉得这考验有什么了不起的,甚至于,他们还颇有兴致地欣赏沿途的景色。
还别说,少梁虽是小国,且三年前还被秦国入侵,但如今其国内的建设,还委实建设地相当不错,比如他们此刻奔跑的这条路,又宽敞又平整,一直连绵通往远方。
说实话,暴鸢委实搞不懂少梁这种小国,为何要在国内修这种平整宽敞的道路,难道他们就不担心日后与秦魏两国交恶后,被秦魏两国的军队利用么?
还有路旁那条据说叫做涺水的河流,少梁人用砖石增固了河堤,这越发使得河水澄清,听靠近河流的韩卒低呼,河中似乎有不少鱼。
或许训练之余,他们日后可以逮来烤着吃?
一千名韩卒小声议论着,颇有初来乍到的兴奋。
可跑着跑着,他们就逐渐感到不对劲了——那个吴恒所说的‘北边’,到底在哪啊?
足足跑了一个时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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