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位是齐国子期大夫的卫士,我等并无恶意。”
一听申完从新郑而来,那名许百将立刻就猜到对方是韩人,语气变得客气了许多,点点头问道:“敢问那位齐使何在?”
听到这话,田忌亦移坐至车厢入口处,撩起帘子和善地对许百将说道:“在下田忌,此次奉齐王之名出使贵国,并无恶意。”
“……”
那名许百将凝重地打量着田忌身上的华服与玉冠,忽然挥手示意手下军卒收起了兵器,随即抱拳诚恳说道:“这位齐国的尊使,我手下兵卒从未见过齐人,并非有意冒犯,还请莫要见怪。”
田忌恍然地点点头,刚想开口表示这只是一个误会,却见那名许百将又接着说道:“另外,也请尊使约束你手下的卫士,没有人可以在我少梁的土地上用兵器指着我少梁的军卒!”
“……”
田忌惊讶地挑了挑眉,抬手制止了露出愤怒之色的卫士们,上下打量着这名许百将与附近几名东梁卒。
申完咳嗽一声,有些尴尬地看向田忌,生怕双方真的发生矛盾,连忙小声说道:“子期大夫请莫在意,据在下所知,昔日魏国的相邦公孙衍在少梁傲慢无礼,自那以后,少梁对外人就十分……不喜。”
田忌在大梁时曾听他齐国驻魏使者田郭说过这件事,心中恍然,挥手示意卫士们收起兵器,随即正色对那名许百将道:“请见谅,田某定会约束我的卫士们。”
听到这话,那名许百将这才让开道路,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口中说道:“请跟随我手下的军卒,他会将尊使一行带到城内的驿馆。”
“多谢多谢。”审完连连拱手相谢。
片刻后,马车缓缓驶动,朝着城内而去,直到看不见那名许百将,田忌与审完这才回到原来的位置。
此时就见坐在窗口的孙膑意味深长地对田忌道:“主公可曾注意这些军卒。”
“啊。”
田忌点头说道:“看得出来,这些士卒都杀过人,气势迫人。”
“恕在下冒犯,依主公之见,我大齐的兵卒较之如何?”
田忌回想他齐国的军卒,一番比较后摇了摇头道:“怕是不如。”
孙膑闻言点了点头,感慨道:“在下昔日在魏国时,亦曾见过魏国的士卒,我观这些少梁卒,气势不逊魏卒。”
说罢,他转头看向审完,似乎是想探究少梁一介小国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军卒。
审完笑着解释道:“两位也知道,少梁原先是魏国的附属,魏国用少梁抵抗秦国,是故曾经也帮助训练少梁的士卒,故而少梁也掌握了魏国的练兵之法……”
“原来如此。”
田忌与恍然大悟,继而看向窗外的景致。
可能是因为东梁上个月才进行过改建整修,街道两边那崭新而整齐的二层楼屋,让二人暗暗称奇。
事实上,审完也感到十分惊讶,毕竟他去年‘四方会谈’前后他跟随申不害一同来到少梁,当时的东梁城可不是现在这幅面貌。
确切地说,每回来到少梁,少梁都会让他感受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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