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灌。
只见斩云每抬起一坛,就像与那酒有仇一般,那动作极其爽快,任由大口大口的酒沾湿了她的衣服,那哪是喝酒,简直是在喝水!
一个空坛被斩云摔到地上四分五裂,顺手又拿起第二坛......
眉头越皱越紧的凌亦终于一步上前,抢过斩云的酒坛,狠狠摔到地上,何止碎片四分五裂水花四溅,连这个破旧的茅草屋都要被这巨大的声响拆了一般。
“风斩云,你今天撒的又是哪门子的疯!”凌亦冷声喝斥道。
斩云此时早已满脸通红,踉跄了几下,醉眼迷离地抬起头,看着凌亦,看了好半天才嘿嘿一笑:“喝酒暖身啊......”
暖身?
凌亦一把揪起斩云的衣领,呵斥道:“有你这么暖身的吗!想死死远点,跳崖自刎什么都好,好过糟蹋了这些酒!”
“跳崖自刎?”斩云打了个酒嗝,不以为然地挑起眉:“我疯了我,我干嘛要跳崖自刎,我还没活够呢。凌亦......”斩云的语调忽然又变成可怜兮兮的:“你的脾气太火爆了,也太不人道了,怎么成天就对我吼来吼去,我欠你多少钱,你直说,我还你就是了......”
凌亦被斩云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会,才一把将斩云往地上一丢,鄙夷地扫了她一眼:“没用的家伙,看了就烦!”
斩云嘿嘿一笑,也不生气,只是倦意袭来,眼皮微沉,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我就是觉得冷,不喝点酒暖暖不行......”
否则,她真的会忘了自己是无恶不作吊儿郎当的风斩云,她害怕,自己会冷到,变回那个冷血无情的片殇......
“凌亦,我困了。”斩云扯了扯凌亦的袖子。
凌亦冷峻爬满黑气的脸上没有一点变化,他冷哼了一声,却还是坐了下来,坐在斩云的旁边。
斩云脑袋一歪,重重地压在了凌亦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嘴里懒散沙哑地低声呢喃着:“凌亦,你每天对我恶言相向,是不是很讨厌我?我要真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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