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为什么偏偏是我,凰祁晔,你是不是鬼迷了心窍,这个世界不存在这样超越生死的感情,你凰祁晔,是一代王者,我风斩云,不过一个小混混,为什么你可以轻易说出把性命交给我这样的话,你知道的,有时候太过完美没有瑕疵的事情,就像泡沫,一阵风就可以让它一败涂地。”
他唇角勾起的那抹笑,霸气非常:“那你就让风使劲刮刮,看看会不会一败涂地。”
看着斩云挫败的表情,祁晔朗声大笑:“丫头,你既不温柔也不......”祁晔干咳了两声,飘开视线,不去看斩云咬牙切齿的表情:“可师兄,非你不可。”
非你不可.....
如此霸道的四个字,她也搞不懂了,究竟是他栽在了她手里,还是她栽在了他手里。
一个如此尊贵如此骄傲的人,肯为她屈膝,肯与她种下同心蛊,肯与她性命相连,肯用半壁江山来娶她,他若不是疯了,就是疯了。
“丫头,只有一件事。”祁晔的神情极其认真。
斩云狐疑地看着他:“什么事。”
“师父是凰朝老臣,国破家亡,是师父养育我,辅佐我,他虽要云儿你的性命,只是为了师兄的家国大业罢了。云儿,你不可再忤逆师父了,向师父道个歉。”见斩云极其不情愿的神情,祁晔宠溺地拥她在怀:“有师兄在,怕什么。”
“我尽量吧......”斩云黑着脸,闷声闷气地说着。
......
天色亮了起来,再漫长的夜也终究会结束。
斩云皱了皱眉,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一整夜都枕着祁晔的手臂,靠在他怀里睡了一晚。
斩云脸色微红,正要爬起来,却发现那双深邃的眼睛正噙着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丫头,睡得可还舒坦?”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斩云一轱辘坐起身,没好气道。
祁晔也顺势坐了起来,脸上不露声色地挑唇一笑:“睡得好就好,睡不好,师兄不介意陪丫头倒头重新睡过。”
他的一只手臂就那样垂在身侧,整条手臂一整夜一动不能动,此刻正在发麻得失去自觉。
斩云甩了一个白眼,扫了眼他的手臂,极不情愿地伸出手锤着,嘴里却不客气道:“这不能怪我,是你非要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脑袋后面的。”
祁晔脸色一黑,无可奈何地扫了斩云一眼,站起身,扫了扫沾在身上的泥土:“丫头,我们走。”
“去哪?”斩云不明所以地站起身。
祁晔挑了挑眉,那双狭长慵懒的眸子此刻闪过一丝充满邪气的危险讯息:“丫头,昨天怎么说的?”
“昨天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斩云淡定得很,一脸茫然。
想让她去给一个铁了心要她性命的老头认错,开什么玩笑,她风斩云还没那么窝囊!
“我们去见师父,”祁晔叹了口气,斩云要固执起来,就是整个天颠倒过来也难叫她妥协:“丫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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