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西陵叶寒的挂心的是初夏的安全,但是很可惜,这份心被凌瑞雪利用。
初夏闭闭眼,那火光太耀眼。她的脚下躺着昏迷的西陵叶阳。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安阳王最疼爱的太子竟然在蝶妃娘娘这!”凌瑞雪故作惊讶的开口。
初夏缓缓的张开眼,冷冷的盯着那个女人做作的脸,她一直怀疑凭西陵叶阳一个从来没有孤独上路的单薄之身,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达边城,甚至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厢房,原来这一切背后都是有预谋的,凌瑞雪,还有谁?她的眸光缓缓的扫过益华,她不会忘记方才在房间外他那声大喊声,听起来像是关心她,其实……益华啊益华,我应该相信你无心被有心人利用,还是……
益华接收到初夏探寻的眸光,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去。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初夏已经明了一切,她环眸望望四周,看来,她果真是在这厢房中待得时间长了,外面都变天了她还不知道。
凌瑞雪一声太子,一声蝶妃娘娘,成功的让所有人记起初夏曾经的身份,于是所有的人都望着初夏,望着初夏脚下的西陵叶阳,现在初夏有两个选择,要么将昏迷不醒的叶阳交出去,撇清自己,彰显清白,要么就被人误会为奸细,在厢房之中幽会敌国的太子。
“来人,将西陵叶阳带走,初夏,你又立了一功!”不等初夏选择,西陵叶寒已经为她做出了选择,他上前一步,紧紧的捏住初夏的手,一挥手,大声道。
有两个侍卫进来,上前毫不怜惜的扯起西陵叶阳那单薄的身子。幽暗的烛光下,西陵叶阳还是昏迷着,两只眼圈深深的陷了下去,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腕苍白纤细,青黑色的脉络在皮肤下清晰明显。
回想起初见他,那个高贵淡雅,单纯执着的男子,万人之上,出尘脱俗,万人仰慕,那时的他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超然。
如今却像一只死狗一般,全身肮脏,被人一左一右的架着,或许被严刑伺候,或许被利用,或许活不到明天,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情,为了一段一见钟情的爱。
脚步移动,似乎没有太多的考量,初夏站在了西陵叶阳的面前,一抬手,那两个侍卫倒在地上。
伴随着初夏的出手,空气中响起了一阵抽气声。不用回头,初夏就可以想象西陵叶寒的震惊、痛苦与不敢置信,至于凌瑞雪,初夏第一次心中有了杀机,此人不除终究是个祸端。
“你这是想谋反吗?”凌瑞雪得意的开口,不失时机的站在西陵叶寒的身侧。
初夏冷笑:“你刚才都称呼我为蝶妃了,何来造反一说?”
凌瑞雪被她抢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是眸光却是喜悦的,这样一来,初夏无疑自己承认了奸细的身份。
“初夏!”深沉的,西陵叶寒低低的喊出初夏的名字,众人面前,他在极力的保持着冷静。
初夏苦涩的笑笑,如今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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